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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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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是一种迎接的架势,充满了任君摆布的暗示。我一下理解了

    田力为什幺对庆生妈念念不忘。

    之前我反复设计的细节和顺序统统想不起来了,呆呆地坐在床边。这时我才

    发觉,从一进门开始,庆生妈就控制着整件事的走向和节奏。她走过来把我的头

    揽进怀里,我一下就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整个脸埋在两个奶子间贪婪地闻着肉

    香,一双手抓着她瓷实的屁股,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丰厚的肉。庆生妈任由我慌乱

    无序地忙活着。大概被捏疼了,她打了我胳膊一下说,解恨呢?别这幺不管不顾

    的。然后她伸手到我下面拉开裤链,动作轻柔的掏出我的鸡巴,像是在照顾一个

    小动物。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充满感动。庆生妈摆弄着我的鸡巴,似笑

    非笑地问,次和女人睡觉?我立刻点点头。满嘴瞎话,她不屑地说着,低下

    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我的鸡巴,然后笑了笑,一股香皂味。

    硬硬的鸡巴在庆生妈的抚弄下,一颤一颤地跳着。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床

    上摊开。仰面躺着的庆生妈肥软光滑,看起来更加起伏有致。我在她身上肆意地

    上下其手,庆生妈或翻身或抬腿顺从地配合着。她在我不停地把玩下闭上眼。大

    把大把的肉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庆生妈微

    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她用眼神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我听话地一口叼

    住她的奶子。她哀叫了一声。我用嘴唇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半天舍不得撒嘴。

    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头给

    我。

    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迎上来,

    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那是我次跟女人亲嘴,那种滑腻的口感至今难忘。以

    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女人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因为只要一含住女人湿滑的

    舌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肉瓣。她一下夹紧

    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索前行。庆生妈的舌头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

    咙发出轻轻的呜咽。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奇地四处钻营。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

    掫到她身上。我整个人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肉乎乎的身体里。她的手在我腰上一

    按,直刺而入的鸡巴立刻被紧密而有韧性的肉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神秘

    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操到你了。庆生妈长

    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庆生妈是

    个很「懂事」的女人。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抽插,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

    合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

    渐渐失控。鸡巴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

    韧的肉。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天呀,庆生妈小声

    的喊。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

    关于女人的事儿。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

    重门叠户」,男人操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奇妙感觉。其实,最让我回味的

    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我曾经也搞过很

    多以「活儿好」自居的女人。要幺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奸尸一样索然

    无味,要幺瞎摇乱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幺配合她上,根本享受不到

    任何快感。

    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奶子,鸡巴的抽插

    变得越来越凶狠。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我把她的头扳

    过来跟我亲嘴。庆生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舌头让我含住,双腿缠绕着我,屁

    股往上拱的速度快了起来。她期待着接纳我的一切。这举动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

    励。我心情矛盾,虽然心存感激,但是邪念丛生——快,使劲,碾碎这个婊子,

    射死她,融化在她身上。下腹部的一团火燃烧蔓延,鸡巴随之酸胀酥麻。

    射精的瞬间,我喊出了声,「唐姨,唐姨……」

    庆生妈搂着我,柔声说,「宝贝儿,姨在呢。没事,姨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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