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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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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这么一做就是两小时,第二次发泄完毕后,男人的巨物从红肿的穴口撤了出来。她轻轻的翻身,阖上了眼。

    但是很快,她就被男人弄醒了。

    他从花穴里弄了些许液体来,润滑着手指然后小幅度扩张着她的菊穴。

    从未被入侵的那里闭得紧紧的,仅仅是入了一点点就痛得要命。

    "不...要!"几乎毫不犹豫的拒绝。

    戴环以后对男人的任何举措都充满了防备。

    被入侵这种变态的地方什么的,不是正经的女人会做的吧。

    "由乃酱是来还债的不是吗?这样做的话,也是很糟糕的啊。",

    还债,还债......总是拿这个不变的理由,让她听话。

    虽然...也是现实。

    但是想想会发生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果然还是要拒绝的啊。

    "会痛......而且好脏.....变态!"

    "小核不也是这样吗,由乃其实还是有爽到的吧。"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维持那个深度小幅度活动着,"由乃其实很喜欢痛感吧,明明被粗暴对待就会越兴奋。"

    "不要.......!"双手开始阻止男人的入侵,虽然还是很无力的样子。

    "说这些话也没有用吧,由乃现在属于我不是吗?"隐藏压抑的些许怒意,完全没有停止动作"配合一点,就让你舒服点不好吗?"。

    若月其实是怕他的。

    尽管此前看着都很温柔的。

    但是她却感觉到他的另一面非常可怕。

    他温和的时候会小小的迷惑她,让她放松些,但是她潜意识里一直没敢直接违背他。

    这是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

    一直以为温顺的小女人露出了不顺从的样子。

    他只道若月是典型日本女人的性子,顺从温柔,但是并不是。

    她对那无能的丈夫的执着异于常人。

    她顺从丈夫,也顺从于他。

    但是她仿佛有坚持要遵守的什么原则似的。,

    哪怕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有某个角落些许保留。

    那是留给她丈夫的么?

    因为不得已的委身于别人而非得给丈夫留下些什么,死死的划分着丈夫和别的男人的界限。

    真是可笑。

    她这种毫无反抗的样子能怎么违背他?

    被无形中划分到别的男人范畴的事实让幸村万分不爽。

    或者说,他也不爽被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家伙比下去。

    "放过你了。"

    男人突然松口了。

    但是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他的神情平淡得就像说一句普通的话,但是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果然......我还是对由乃太温柔了啊,"他说,"果然,还是需要好好管教过后才会好一点吧。"

    被带到一个地下室吧,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地方。

    他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吗?,

    身体是有被好好扩张过的。

    进入后被撑开的感觉非常胀痛。

    痛!

    超级痛!

    但是又有一点点倒置的快感。

    下一秒就要失禁的羞耻感。

    怕她在说出什么让男人不高兴吗?

    堵住她的嘴,就看着她眼泪湿了整张脸都无动于衷。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这种方式。

    恶心!

    但是很难过。

    明明之前还是很温柔的样子啊。

    温柔到对裕一的愧疚都被抛之脑后了。

    然后让她快沉沦以后就这么对待她嘛!

    难过得快死掉了。

    从开始进入到现在。

    这该死的女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就这么不情愿啊。

    就算发出点声音也好吧。

    即便痛到死也还想坚守点什么是吗,就是固执的认定那个名义上的无能的家伙?!

    这副样子是因为又被突破了身体而痛苦?

    那就让你更痛好了。

    就让你一直痛好了。

    我会把你全部的固执都吞噬掉。

    趴在地下室的垫子上,被玩弄后穴。

    然后就这么被进入。

    感觉快被撕裂了。

    尤其是那个火热巨物还在里面肆虐的时候。

    然而里面还是太干涩。

    她完全承受不住他。

    但是他还是抽插着。

    彻彻底底的侵犯,直到她痛得昏过去为止。

    而醒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感受到真正的恐惧。

    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

    就像囚禁动物一样。

    地下室潮湿的味道和微弱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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