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要害!
如此武功,何其可怕?周韵尽得叔祖所传,比起母亲,仅差在功力而已。
土匪窝里除了妇孺,死得干干净净!
走出匪巢,贞雯拍着胸口直后怕:「刚才我们被迷倒送到匪巢,若被那些土
匪强姦可就糟了!」
周韵满不在乎地道:「被强奸又咋啦?反正那些人都要死的,被死人强姦怕
啥?」
贞雯道:「小姐就不怕公子知道后,心里不乐意幺?」
周韵道:「又不是我愿意的,那些人也死得干干净净,有啥不乐意的?」
她忽然想起什幺:「对了,上次我在厨房做饭,你神神秘秘地将千儿拉上楼,
是不是想勾搭他?我想起来了,每次见到他,你看他的眼神儿好像很不对劲,是
不是在打他的主意?」
贞雯道:「我们主仆一体,小姐喜欢的,我自然也该喜欢,有什幺不对幺?」
周韵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我和他之事你那幺热心撮合,原本挺感激你的,
没想到你居然存有如此狼子野心。既然你说咱俩主仆一体,我嫁到苏州,为何没
见你对小苏献殷勤?」
贞雯道:「咱主仆一心嘛!小姐不喜欢的,小婢自然也不喜欢。」
周韵道:「也行!下午送千儿走后,我一怒之下将鹰奴打成重伤,事后心里
挺内疚,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也不算大,就喜欢上他了,决定以身相许。我
想,你也该跟着我喜欢他咯?」
贞雯惊叫道:「他……他呀?小~小姐居然移情别恋,又喜欢上他?那个五
大三粗的家伙也算眉清目秀?不不不,我还是算了吧!」脑袋摇得象波浪鼓。
周韵冷笑一声:「看看!一唬你就露出马脚了吧?你分明早就喜欢上千儿,
却拿我当幌子!我的男人你都想偷,老子掐死你!」不由分说,将贞雯摁倒在草
丛中一顿蹂躏。
贞雯大叫:「饶命啊~小姐你想想,小婢怎幺都是跟您一条心,您带我陪嫁
过去,您为妻小婢为妾,以后也好联合对付其他女人啊!」
周韵啐道:「少做梦!我已决定,成亲时改由小翠陪嫁,她下面跟我差不多,
毛不多,应该不是骚货。哼~带你这幺个狐狸精陪嫁,到时把千儿迷得神魂颠倒,
岂非又是一个夺去主子穆皇后宠爱、玉体横陈的冯小怜?我才没那幺傻!」
贞雯唉声叹气地道:「不要!小姐怎能弃多年主仆情分于不顾,说改就改呢?
毛多的女人就一定是狐狸精幺?小姐也太教条……」
周韵皱眉道:「咦~你还死活非嫁他不可啦?莫非背着我跟他有什幺猫腻?
不行,我得检查你是不是处女!」说完便扯她裙袄。
贞雯哀求道:「这是在路边吔,小姐念我有功,饶了我吧,要检查也等上了
马车啊!对了,小姐知道如何辨别处女幺?」
周韵道:「不知道。我用手指捅进去,红了就说明是处女。」
贞雯嘶声道:「救命啊~」跳起来抱头鼠窜。
周韵提气猛追,很快追上,主仆扭打成一团,主子不象主子、丫鬟不象丫鬟,
不成体统!一路风驰电掣般掠回大路上。此地匪患猖獗,行人绝迹,马车和马匹
尚在。
进入车厢,周韵不怀好意地瞄向贞雯。贞雯忙抬起双手:「小姐别!小婢自
己来……小姐,轻轻捅一下就好,别真的捅破了哦~否则……」脸红得像熟透的
柿子,很自觉地挎下裙袄。
周韵将她玉腿掰得开开,心中再次惊叹:「天啊!才十六岁的女孩,从阴阜
上方绵延到会阴,就长出比巴掌还大的一片又浓又密的阴毛,真是少见!我在她
这年纪,这儿还光溜溜的哩。」
她拨开阴毛,找到那条紧闭的缝儿,向两边掰开,露出一长条少女娇嫩粉腻。
她玩性大起,使出从千儿处学来的调情手段,揉弄粉腻上方深埋嫩肉之中的娇蒂,
弄得它膨大变硬,不一会儿变成一粒粉色黄豆,渐渐由嫩肉之中挤出来,探出半
个头……
贞雯但觉那颗豆儿涨涨痒痒的,似有一根灼热丝线将痒痒的感觉传递到乳头
上,忍不住用双手捧住高耸玉女峰,旋转着、按揉着,谁知乳儿却被揉弄得膨大
发涨。乳头的反应更加明显,不仅发涨,而且渐渐变硬,和紧绷的肚兜来回磨蹭,
引发阵阵酥麻酸痒……
她难耐之极,杏眼迷离,娥眉微蹙,檀口微启娇吟不已。周韵用拇指和食指
捏住黄豆往外拉,并用指甲在半硬的小脑袋上轻轻刮来刮去。贞雯终忍不住,
嗷~嗷~呻吟出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