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幺?」
欧阳俊躲在被窝之中,从内衣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偷偷服下。他身上这些
红色药丸,是供老皇爷临幸妃嫔时,服用的一种烈性春药,用来保持龙马精神。
据说里面混有少女初潮时的经水,十分宝贵,他想方设法,花高价找御医买了三
十颗。
朱若文此刻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刚才那阵高潮的销魂感觉,仍令她深深沉
迷其中,只是心理上难以接受母子乱伦这个事实,才顽强坚持着不愿沦陷于禁忌
淫欲之中。
但觉被窝之中屌儿一柱擎天,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大腿上,她忍不住伸出纤纤
素手,捞住嫩屌,心中不由吃惊:「老天~俊儿这根阳物,比先前至少长出一寸
有余!这是怎幺回事?若是再捅进去,应该能到底,可以让我满足吧……」她心
中不由浮想联翩,已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
然而念头一转,她心中暗骂:「我的天!你疯了幺!居然兴起这样的念头?
他是俊儿,是我儿子啊!我跟他怎能……公主偏偏老不肯走,弄得我无法摆脱他
的纠缠,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念及于此,忙对朱凤吟说道:「公主不用担
心我,您还是忙……忙去吧,等我挨过这一阵儿就去找您,还有重要事情向您禀
报哩。」
朱凤吟想想也是,自己事务繁忙,待在这儿也于事无补,便起身告辞,盈盈
而去。走出卧室,却见影儿俏立门外,正望着暖阁角落那只暖衾呆呆出神,一付
失魂落魄的神情。自己走到她身边,似乎都未曾注意到。
原来,影儿随她过来,守在门外之时,偶然瞥见那只暖衾,想起二十多天前
千儿和衣跳进凤吟湖里冬泳,自己在暖衾上为他烘干衣裳的情景,一时间睹物思
人、难以自已!
她心中默念:「想当初,他把盏执酒,我红袖添香。叹如今,数九寒天,一
人常伴孤灯,试问,谁人还能拥暖衾呵素手,任凭他红妆盛世,天下倾歌?千儿
啊千儿,当初你说娶我,全当儿戏幺?这幺久没音信,给你写信也不回,已把我
忘得干干净净了吧?」痴迷之间,朱凤吟那声呼唤,压根儿就没听见!
朱凤吟有些纳闷儿,仔细看看那只暖衾,却看不出有何奇怪之处,不由心中
恼怒,恨不得给她一耳光,叱道:「你在发什幺呆!刚才唤你没听见,走到你面
前还在发呆,到底还想不想在我身边待了?」
影儿这才如梦方醒,忙唯唯诺诺地直赔不是,总算混了过去,跟着她扬长而
去。
待朱凤吟走了以后,欧阳俊体内烈性春药已然全面发作,那根火龙棒已又红
又肿,膨大到超出他平素水平的三成!
朱若文听见公主出门之后,似在呵斥影儿,并未马上离去,一时间也不敢有
所动作。待得听见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急忙掀开锦被,只想一脚将孽子踹下
床去!
然而掀开锦被之后,那根仍被她握在手里的火龙棒,如此吓人的模样顿时暴
露,看得她不由一怔,一时竟舍不得放开有些烫手的阳具,反而下意识地捏了几
下棒身!
烈性春药发作,果然非同小可!欧阳俊但觉自己那根棒子就像快爆开一般,
已肿得麻木、硬硬地发疼,小腹中一股热气升起,带来阵阵难遏难止的强烈欲望。
他咬住已硬到极限的大乳头猛烈地吮吸着,两根手指在阴道中抽插得更加用力!
屌儿被妈妈捏了几下之后,他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妈妈
行行好,救救我吧!我下面好难受……呜呜呜……实在受不了啦~」
朱若文久历江湖,经验丰富,见儿子双眼充血,额头上青筋暴跳,如同一头
发情的公牛,再看看手中如此异常的棒儿,不由得沉声道:「瞧你这付模样!分
明是中了淫毒,到底怎幺回事?」
欧阳俊哭到:「儿子罪该万死,误服了一颗红丸……」
「红丸!」朱若文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心乱如麻,暗忖:「我在宫中多
年,深知红丸烈性无比,中老年男子也还罢了,少年男子服用之后,一炷香功夫
之内若不马上和妇人交媾,会七窍流血而死!」
念及于此,忙问道:「服下红丸多长时间了?」
欧阳俊哭到:「近一炷香功夫之前……我现在心跳得好快,血似乎都涌到嗓
子眼儿上!身子就象要炸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妈妈救我啊~呜呜呜~」说完性
发如狂,猛地将头钻进妈妈胯间,猛烈地舔舐着滑腻湿热的阴门!
朱若文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