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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放电梯音乐的频dao(应召play,一dian恋足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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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踢掉鞋子,在门厅里脱掉上衣和长裤,又摘下系在内衣里面的马尔塞斯皮带。爱德华已经走进他的客厅,并在沙发上坐着了。他甚至打开了收音机,选了一个只放电梯音乐的频道。

    到了这一片天空已经被蓝紫色笼罩的时候,爱德华终于走了出来。

    “你长得很不一样。”爱德华的手安慰般上下摸着詹姆的皮肤,贴在他耳边说,“想要我操你前面还是后面?”

    男孩穿着半透明的背带裙,一圈荷叶边环着肩和胸前,一如既往地没有胸罩,乳房将纱衣顶起来,下半身是简单的侧面打绳结的短裤。他笑着骑上年长者的腿,用手熟稔地揉起对方已经半硬的阴茎。

    “您想用哪儿——就用哪儿,先生。”詹姆的声音有点发抖,试图模仿的旧时口音也不那么像了,“毕竟您是出钱的那个。”

    “随您叫我什么,科尔曼先生。”詹姆服从地说。

    爱德华用指节扯开他内裤上的绳结,把那块布料从他的腿间扯出来。他瞥了一眼布料上亮晶晶的暗色水迹。“你是詹米。”

    “詹米!你怎么还在这儿?”阿尔法减的胳膊下面夹着一个文件夹,从口袋里掏出他的保温杯。

    “你知道,”他边走边说,“有件事让我很困扰。”

    詹姆光着屁股坐在年长者的腿上,亲了亲他的下巴,在那儿留下一个吻痕;“那我就是,先生。”

    酒店就在一个半街区以外。阿尔法把他带回自己的套间,并让他小心别碰到门厅地上摆着的备用斯坦尼康背心。

    后门外面是个空旷的室外停车场,一个德尔塔负责巡逻。太阳马上就要落下,绚丽的粉红色彩霞已经消失了,一切都加入了雾蒙蒙的浅灰色,远处空中还有两架直升机远远地盘旋。室外稍微有点凉,詹姆缩了缩肩膀,站回雨棚下面,和从片场离开的人一个一个地道谢和再见,互相交换着“祝你过个愉快的周末。”等到大部分他记得名字的人都已经离开后人,他便直直地盯着那个穿着卡其色制服的德尔塔转着一圈钥匙,从停车场远远的一头绕到另一头,穿过地上画着的一格一格的白线,手里的手电筒也亮起来,在逐渐变深的夜色中像警灯一样左右摇晃。

    阿尔法被詹姆弄到完全硬起来之后,就一把将年轻人抱起来,让他的腿夹着自己的腰,一路走向卧室。

    “我就是做这个的,当然一直穿在里面。”他一副不清楚面前的人指的是什么似的表情,这样回答,然后又说,“好了,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在被操的时候该叫哪个名字,先生?”

    “我答应了要和你过一夜,不是吗,先生?”詹姆偏了偏头,将一道头发别在耳朵后面,口齿清楚地回答,“如果你愿意出那个价。”

    爱德华把皮带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低头看着詹姆。

    爱德华含着那口有点凉掉的茶,慢慢地咽下去。他眼神扭向詹姆,从上到下毫不掩饰地审视了一下年轻人的身体,让后者耳后有点发热——他外面只穿着自己平时的素色大衣和长裤。

    “我/很/感兴趣。”阿尔法打断他。他把杯子塞回大衣口袋,伸出空着的手搂上詹姆的腰,就去亲吻他。比塔的嘴唇柔软地回应。几秒之后爱德华放开他,嘴唇模糊地沾上了一点花掉的口红。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摘下自己的围巾,戴在比塔的脖颈上——就像剧本里主角迷恋的那个离开家乡要去打仗的阿尔法士兵。

    “是什么?”詹姆任凭对方把自己安放在床上,看着他解开领带和袖口。

    “是的,詹米。”爱德华点了点头,“是个粗鲁的男孩。我

    他捏了捏詹姆的屁股,引用自己的台词:“那我们走吧,漂亮脸蛋?”

    “你早上就专门计划好了吗?”

    “你的名字呢?”

麻烦,给自己卸了妆,又重新化了点日常的,就慢慢踱步出去,守在片场门口——他们总是从后门离开,因为这边距离酒店更近。

    年轻人的脸颊上红了一整片,他轻轻揉着自己的乳房,它们又软又白、像两只水球的饱满模样刺激着年长者性欲的神经。他意识到对方等待着自己的回应,手上停下来,试图回答点内容出来:“那他可真粗鲁。”

    “我上次想和一个人上床的时候,他居然没有答应。”爱德华看着半空中,一边抓着领带夹在空中抖了抖加强重音,他继续解开衣扣,“你瞧,我是个情绪工程师,拍电影的。上次试镜的时候有一个可漂亮的男孩,我按照行业的习惯向他求欢,他一点也不介意地乖巧地脱光了衣服向我炫耀他诱人的身体,但没有等我问他去谁的地方就跑得人也不见了——我以为他不擅长勾引,所以才怯生生地模样,还觉得有些奇怪。但后来我和他合作的时候,他却恬不知耻地向我讨要口交。”

    爱德华看到他的内衣挑了挑眉毛。

    詹姆提起衣摆,微微欠了欠身示意。

    爱德华纵容他玩他的把戏,用手尽情地揉着那只又软又饱满的屁股,回答:“科尔曼。爱德华·科尔曼。”

    “要是已经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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