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耻毛柔软,也沾满了精水污痕,潮湿黏浊。
应方泽手中拿着一支玉簪,足有食指粗细,白滑如脂,触手生凉。
玉簪头粗尾细,簪尾一点尖锐犹如针尖,另一头纹饰精美,雕镂出瑞凤衔珠,凤冠耸立,毛羽纹路丝丝分明,明珠足有龙眼大小,宝光莹润夺目。却也比不上那团水光滟滟的脂红嫩肉活色生香。
魔尊持簪如笔,尖细一端抵住阴户,绕着穴口划过几圈,轻点花唇连连戳刺。
柔红嫩肉被扎得可怜,痛痒交加,销魂蚀骨。
雪臀忍不住扭动,想要避开这淫邪的折磨。忽然簪尖抵住蒂果,迅速连刺了十几下。玉影晃出润光,簪尖下红果抵死抽搐,胀大到隐隐作痛,红肿的小唇垂死似的抽了几抽,淫水混合精液喷出热流。
箱重隔成两间,空间狭窄,视野受限。星悬趴在隔间之中无法乱动,垂着头辛苦的喘息,眼前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隔着身侧的壁板,传来弟弟饱受cao弄,每一次被cao透干穿就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的低泣呻吟。
白发摇落,有几缕被唾液濡湿,黏在唇上,不慎入口,舌尖尝到发丝上汗水泪水的咸涩。
穴肉绞紧,痉挛到生疼,媚肉互相厮磨,被永无止境的痒意折磨到恨不得将彼此扯碎,精液黏糊糊的流淌,似无数小虫缓缓爬过肉壁,无数足尖抓挠,愈发痒得钻心透骨。
魔尊的性器捣穿弈落,肉刃蛮暴的捅开肉道,贯穿子宫搅动得天翻地覆。听着弟弟的呻吟,星悬也几乎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男人在弈落穴里一顶,弟弟哭叫出声的同时,星悬自己小腹亦是一抽,宫口酸麻已极,几乎化作一滩泥泞。
而簪尖扎刺阴户,星悬花唇一搐,弈落甬道也随之一缩,柔软滑腻的媚肉抵死夹紧,又被肉刃直插到底,无情的破开,阴户被捣弄的滋滋作响,愈发软热得如水一样。弈落哭着痉挛,腰臀软柔如绵,崩溃的叫骂“魔道下流”,宫口裹住肉棒一吞一吐吮吸茎身潮吹,蜜液喷了个酣畅淋漓。
玉簪在指间倒转过来,凤头朝下,凤口明珠压住穴口,用力滚过一圈,直把鼓胀小唇都碾揉压平,几乎挤进阴道凹陷下去。
凤头挤进穴口,偌大明珠撑得道口浑圆,凤冠怒张,坤开嫣红窄道,水光湿滑的内壁,连软肉的蠕动都清晰可见。
捏住簪尾旋转,边将玉簪迅速插入小穴。明珠滚过,自穴口一碾到底,碾平媚肉,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开,凤头紧随其后,玉喙尖利,凤冠竖立,刮过媚肉又痛又爽,淫痒全被搔开。
肉壁吃痛颤抖,畏惧的一阵颤缩,又恋恋不舍的包裹上去,含吮着玉簪凤头每一寸坚硬突起,辗转夹弄,春潮泛滥,直淌得整只屁股湿得一塌糊涂。
误闯妖洞般的淫境,小龙目瞪口呆,蹲在门口角落已然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一口一口嚼着烤鱼,也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东西。
谈幽不是第一次看见应方泽和别人欢好。
在谷底的时候就没少看,韩云梦虽然不常出现,但十几几十年总会来待几天,期间香艳旖旎自不必言。
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刺激啊!
小气鬼学坏了!
偏了偏头向门边瞥过一眼,凤簪插在星悬穴里,应方泽加大幅度挺动腰胯,就着弈落破碎动听的呜咽哭骂,在夹着阴茎难分难舍的肉穴里射出,满满喂饱子宫,抽出性器在弈落腿根擦拭过,整理好衣袍,回身先到一旁水盆前净了手,转身来到门边,弯腰把谈幽捞起来。
小小一条龙盘在手掌心,嘴里还叼着一截没吃完的烤鱼,腮帮子一股一股咀嚼吞咽,还没从震惊里回过神,满脸愣怔的神色。
应方泽忍不住微笑,眼看谈幽把鱼肉一口一口吃完还在嚼,手指伸过去戳戳小呆龙的脸,被啊呜一口咬住。
磨磨牙口感不对,谈幽终于回过神,呸一口吐掉,仰着脑袋瞅着应方泽痛心疾首。
“小气鬼,你学坏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
忍俊不禁,捏捏小巧的龙角和尾巴,应方泽轻轻抚揉谈幽脊背,手指顺着龙脊游走,牵动小龙体内灵息,谈幽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化。
魔尊手臂一揽,握住掌中白腻细软的腰肢,扶着裸身蓝发的青年在腿上坐稳。
有些粗糙的指腹顺着谈幽腿间窄缝一划,龙尾顿时一挣,小龙“啊”的糯糯低叫,腰身一震,软了几分。
魔尊笑道:“昨天还被我‘欺负’得开心,今天倒替别人打抱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