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的肉菇接近胸膛,几点粘液溅到胸前,宁虹城皱了皱眉,把心一横,咬牙将肉菇贴上来。
冰凉的一根钻进温热的怀里,顿时冰的双乳一颤。他的动作毫无章法,肉菇按在一侧乳上,突突乱跳,亮红茎身贴着乳尖,上下弹动拍打。
植物没有轻重,一下一下拍击柔嫩的乳头,把一点娇嫩艳红几乎锤进乳肉里去。
一边乳房迅速涨大起来,沉甸水颤的垂着,被肉菇抽打着左右晃动,又酸又痛。
宁虹城承受不住,口中溢出几声含混的痛呼,放开肉菇手掌托住乳房,乳肉在掌中透红肿胀,酸麻消失后,难以名状的热痛刺痒反涌上来。
胸前一片热烫,乳尖刺刺作痒,指尖一捻就敏感收缩,又痛又爽的让宁虹城失声叫出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腿根大大叉开,丛林间竖起的野草刺啦啦的尖端若有若无的搔刮私处,剑似的草尖扎中花唇,红肉麻痒的抽搐。
宁虹城高仰起头,眼角被逼落下泪珠,双手覆在胸前捧住两团白嫩用力揉动,启唇无声吐着喘息,腰臀连腿根一阵痉挛,忽地如尿了般从雌穴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在草地上一片亮滑,前端男根挺立,微微弹动,马眼张开,射出的精液一部分沾在小腹,剩下的全部喷在面前的倒塌的古树上。
无数根柔红水亮的肉菇染上白浊,愈发挺立昂扬,根根精神抖擞,紫黑花纹怒胀,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害怕被仙友察觉,宁虹城数日苦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眼下高潮竟不能停止,淫水泄过一浪,小唇持续痉挛,甬道湿热无比,宫口小眼又酥又软的一阵阵抽缩,小股小股蜜流如泉涌不绝,细细水柱一波接一波不断喷涌。
宁虹城连喘带颤,红唇半启,满面皆是失神之色。转眼浑身已被热汗湿透,黑发一缕一缕黏在肌肤上蜿蜒,腿间一团火热烧得他苦闷难耐,双手愈发用力,捏紧两团绵软揉的变形,乳尖痛痒钻心,难受的他恨不得把两点嫣红扯下揉碎。
乳房鼓胀撑满,胀痛发烫,乳孔空虚开合,暴露出内壁娇嫩的艳红。乳汁一滴一滴渗出,宁虹城揉弄不得其法,乳潮始终无法痛痛快快喷泄出来,乳肉酸痛到痉挛抽搐,两只乳房蓄满奶水还在继续鼓胀,已经超过极限,随时都要涨破。
一碰就痛不欲生,麻痒难耐,宁虹城不敢揉了,双臂围拢,抱着一对鼓鼓的乳房哭出声来,跪坐在自己喷出的一滩淫液里,花唇蒂果被粗糙草茎扎刺厮磨,酥麻无比。
宁虹城情不自禁轻轻蹭动下体,草尖如刺,密密麻麻扎的雌穴如酥,软得快要化开。忽然不知蹭到哪里,压住一枚小小野果。野果好似苍耳,表面生满细密软刺,压住花唇沿着软肉一滚,恰好抵住花蒂,半硬不软的毛刺全扎进这一点软红里,宁虹城浑身一抖,腿根软颤如弦,仰头一阵无声的痉挛,下体噗噗轻响,草间泛起水沫,竟又是痛痛快快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仙人抱住自己,接二连三的高潮,舒爽极了却也羞耻极了。
刺果泡满淫水,毛刺蒙上一层润滑,在花唇之间滚动。软烫的部位一吸,竟将刺果牢牢吮住,夹在窄缝之间,软肉不断迎着毛刺包裹上去,又不堪蛰刺,又酸又痛的松开,没过多久又热痒起来,耐不住寂寞,再度包裹上去。
一枚野果就把这具下贱的身子玩的死去活来,宁虹城一边痛快淋漓的射出,一边不堪羞辱的落泪哭泣。沉浸在背德般下流的快乐中,却不曾发现,自己这副凄惨又放荡的模样,全被另一个人看在眼中。
楚云澜隐匿气息,藏身在不远处,原是发现宁虹城独自行动,担心他遇到危险悄悄跟上。却没料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自觉应该回避,可宁虹城现在的状态,楚云澜也无法放心留他一人。
正在踟蹰,忽然肩上被人悄无声息的一拍。
楚云澜立刻警觉,御剑出鞘,然而背后灵剑还未出匣,就又被人按了回去,旋即那只手在剑匣上一拍,灵剑宛如被封印在匣中,隐隐震动悲鸣,就是无法出鞘。
来人贴着剑匣,伸臂从后方把楚云澜搂住。
“悄声,”魔尊戏谑含笑的语声从身后传来,“你想惊动宁宗主,让他知道他这副下贱自渎的举动全被好友看见,并且”
飞快解开楚云澜腰带,伸手往他腿间一抚。指尖准确无误自一道柔嫩窄缝刮过,湿热黏滑。
魔门秘药催生的淫穴,吃过男人精水后,便无法再复原。
楚云澜侥幸没有破身,却被瓷瓶灌入精液,这些天不似宁虹城那般难熬,却也不算好过。
挚友姿容清丽,在眼前那般放浪形骸,媚声哭喊,楚云澜固然不会把宁虹城想的多么不堪,但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就在眼前,又如何能无动于衷。
宁虹城揉奶潮吹之时,他下面也隐隐湿了,魔尊这一揉又快又重,连捏带挖,阴户一颤顿时开始发烫,肥润花唇软颤,被应方泽挑在指尖把玩,很快酥软如脂,小唇吐出晶莹,两片软肉顿时滑腻起来,蒙上一层绵软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