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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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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屄屌的生气,不也没做到什么嘛。母亲愿不愿意张开腿让陆永平搞,跟我的意愿豪无关系,就如同那个梦一样,五感皆有,也就仅此而已。我不知道陆永平为什么非要拉我说这些,一直给我不堪回首的刺激。

    “不怪姨夫说啊,这人啊,都他娘的忘恩负义,没姨夫帮忙,你能睡着你妈”陆永平呵呵的轻笑,我感觉那是对我的轻视。脑海中又浮现出母亲胯间那团赭红色的肉,湿漉漉的,软热无比,诱人极了。

    陆永平秽语连篇,老把睡啊搞的挂在嘴边,我心里有怒,可怎么也提不上来。一阵羞愧,眼睛瞪得极尽夸张,好像是

    有意要把它们挤出来一样。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蠢得像头牛一般,总被陆永平牵着鼻子走,傻极了。

    毕竟人微言轻,陆永平对我的怒视选择无视。轻笑如常的说:“要不这样,我家里的,你看上谁,就让谁陪你睡,不过你姐除外,你不能碰她”

    陆永平也是个厉害角色,打老婆骂孩子、贪污受贿,那是远近闻名。居然还有他在意的人,真是叫人惊愕,我讥笑着说:“哟,没看出来你还有人味姨夫啊,还父女情深了”

    可能是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练就了陆永平的处事不惊,他弹了弹烟灰,轻叹着说;“大的小的都搞了妈,这两代人总不能一个干净的都不出吧,这不还有脸挂着嘛,要不要另说,长那也不碍事啊”

    我差点忘了,陆永平何其的笃定人性啊,我稚嫩的心思,在他眼里就如小溪,鱼虾沙泥,他看得一清二楚。放下油饼,摸了把嘴上的油,再次说到;“屁都放完了,滚吧”

    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个肆无忌惮羞辱我的混蛋付出代价,不砍下几快带血的肉来,都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陆永平见我起身,急忙拉住我说:“别急啊小林,姨夫话还没说完呢”

    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不说话。陆永平继续说:“姨夫和你妈的事,你同不同意都管不了,让你睡你妈,那姨夫也是有私心的,刚开始吧,你妈哪哪都不配合,被你弄了一次,姨夫用着就顺心多了,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可有时得劲,有时又糟心,看你怨恨的样子,姨夫就想着做次善人,反正都尝过了,也不后悔,可这次你妈又来借钱,姨夫心里又开始痒了,和你说这些呢,是为了图爽快,后来再睡你妈,她再也不这啊那的,那感觉超爽,我就猜啊,应该是每次你睡她都直来直去的,屄里都给你射满了,她也没啥好顾忌的,这就便宜姨夫了啊,现在连套子都不用,反正你妈也想要真男人,所以姨夫就想和你商量,你弄完了别总想独占,就你那根嫩屌,也满足不了她,就让姨夫接着弄,你就别跑出来捣乱了”

    心里的愤怒和痛苦,人类的词汇都无法去形容,然而极怒之下,又有种错觉的安静。我站起来,一副不想听他废话要走的样子:“该滚哪去滚哪去”

    陆永平贼心不死,又拉住了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睡了你妈的事我不对外说,姨夫怎么搞你妈呢,你也别管,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啊大外甥”

    “啊你妈屄,我弄死你个狗杂种”说着,我就抓起桌上的筷子,拼尽全力的向陆永平捅去。

    由于陆永平想私底下和我商量分配母亲身体的使用权,又不敢让母亲听到,既小声,和我挨得很近。我的目的是想刺瞎他一直眼睛,这样他就要失去一半的战斗力。可惜,陆永平不愧是打架斗殴混起来的主,就这么短暂的时间,都给他反应了过来,拿手推了一下,筷子从他的脸上戳了过去,一瞬间就是一道殷红的血线,那从嘴角到耳后的伤痕,让我痛快极了。

    在我的印象里,那段时间的陆永平真的很神经病,前言不接后语。一手将我翻倒在地,黑瘦脸痛得极为扭曲,抬手摸了一把,龇牙咧嘴的说;“你妈个屄哟,尽下黑手”

    手里紧抓住筷子,我蛇扭着往门边爬。陆永平一看我在抓柴刀,立马就急了,一下就扑过来,用膝盖锁在我小腿上,我反手一插,直直的钉在他掌心,他的大拳头往我后脊一砸,痛得我金星直冒。

    筷子的锐力有限,所以我只能伤陆永平露肉的地方。脸和手掌的血污,就如同女人画唇补彩的口红,斜斜的俩道,又像太阳的余辉,让我倍感欣慰。

    我一直不太相信电影里一掌能把人劈晕的技能,但我挨了两下。眼皮越来越沉,就如同灌了铅,余力千旬。在昏睡的最后一刻,我在想,要是就这样死了,会不会更好点。人在绝望时,脑子总是乱的,我又在想,母亲为什么还不出来呢?好吧,我表达了愤怒,其实这样也没什么。还挺好,真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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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短,其实我想它是永恒。面对不可抗拒的痛苦,人们不都选择逃避么。我很清楚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梦,这点特别奇怪。眼前混沌一片,却又睁不开,有点画面,但都挤压成了线条。像幅梵高的《星空》,淡灰和浅白色漩涡直晕人眼。漩涡在转动,把一圈圈有型的灰败研磨成无形的痕,我迅速的忧伤,一种情绪上的形被向外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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