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兰微笑道:“很舒服吧?”
插动作逐渐变得顺畅润泽,不再是强行的入侵,而成为一种本能的反应。
——不知道望兰和他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每次经历这么一遭?
他躺倒在那两只枕头上,又抓着自己的性器胡乱套弄了一会儿,精液喷射而出,两次不同高潮带来的快感完美交融,层叠而至,连绵不绝,让他不能自拔。
顾望兰低声说道:“我不是正在看你吗?”
江霖的屁股后面湿湿痒痒的,是淫水从指缝里流出来了吧?他垂首看着自己下体的情状,答道:“我……一直在摸那个地方。”
江霖咬着下唇,指腹不断揉摁着最舒服的阳心,难耐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霖清冷英俊的面容被情欲焚烧得不知所然,茫然地笑了笑,说道:“不知道比较好啊。”
没想到事不遂人愿,过年这几天,顾家几个长辈提起一件陈年旧事,当年他们几个兄弟析产留下一部分产业,因为距离比较远,产出又不那么出色,各人一来都很忙碌,二来都不大放在眼里,所以搁置多年都没有处理。
顾望兰不由得想象着,此时此刻自己进入了屏幕画面,是自己顶入了江霖的身体,是自己把他干得摇来摇去的,又低声道:“你在摸哪里呢?”
江霖回应道:“望兰……”他把头抬了起来,眼神氤氲地看着镜头,呻吟着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呢?”
江霖的手指在小洞里搅动得越来越激烈,手腕高高低低不断颠簸,连着半边手臂和肩膀都一起一伏的。
顾望兰说道:“可我看不见你里面的样子啊。”
终于,江霖的身子猛地一颤,全身动作骤然停止,定格了两三秒,两条长腿瘫软倒下,手指从小穴里波的一声拔了出来,流出的体液顺着股缝流下去,濡湿了底下的床单。
顾望兰清楚地看到江霖一点点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过程,江霖的头往后靠着,叫人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能看见那弯曲的脖颈上喉结不时滚动着,那只手插在穴里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忘我……顾望兰低声唤道:“江霖。”
江霖感到快感逐渐累积到顶点,高潮就要来了,他的身心都在为那即将到来的绝顶快感而欢喜期盼。
平时他自己开拓都是草草应付,今天有机会可以细细品味一下自慰的感觉,这种插入和被插入的双倍触感也算是很新鲜了。
顾望兰不言语了,直勾勾注视着屏幕里江霖那散乱着漆黑长发的白花花的身子,还有他自己用手奸淫自己的放荡画面。
他胡乱呼唤着:“望兰……”半个身体都倒了下去,对着手机屏幕不知羞耻地抬高臀部,手指就着那一点用力搓揉,穴里的肉壁不时翻出来一点点,红得鲜艳欲滴,而透明体液又为那艳丽的红色涂上一抹晶亮。
然而他却有些痛苦地蹙着眉毛,始终不能满足似的,忍耐着看着屏幕里的情人说道:“还是你弄得比较舒服。”
如今当事的长辈们或是步入暮年,或是撒手人寰,那部分产业的合约也快到期限,经管的机构发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江霖知道他也在自慰了,于是把腿长得更开,让他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顾望兰舒了一口气,摘下眼镜,目光温柔地看着江霖整理仪容。
江霖双颊潮红,渐渐闭上了眼睛,把头仰后放在枕头上,两根手指越来越熟练地自淫着后穴。
顾望兰说道:“为什么?自己弄的话,不就能知道力度和深浅了吗。”
江霖也恋恋地看着他,身体满足以后却感到更空虚,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望兰能在他的身边,让他感受他真实的温度和呼吸。
江霖的性器也翘起来了,笔笔直贴着小腹,可他浑然没察觉似的,一心一席只是凿弄着自己的洞穴,颤声说道:“你不是看得见吗?”
头发从四面八方乱乱地披垂下来,耳后更有一缕青丝长长地委顿在床上,随着主人的战栗,发尾不断扫着床单。
顾望兰也跟着他一起射了出来,两人各自安静了一会儿,江霖坐了起来,对着手机屏幕,用那只被淫液弄脏的右手随意抹了一下头发,感觉不对劲,便换成左手,有些笨拙地扯下橡皮筋,把散乱的长发全都撩到脑后。
江霖说道:“那……你要快点。”说着,他雪白的身体如脱水之鱼般痉挛了两下,后脑勺在枕头上磨了一会儿,头绳就脱离了位置,盘发大半都散开了。
顾望兰的手也伸入自家裤裆,开始撸动勃起的性器,可是跟真正进入情人鲜活温暖的肉体相比,单方面的手淫实在是天上地下了。
顾望兰笑了笑,说道:“我会尽快的,医生说我的腿恢复得很好,一定能按期拆石膏。”
在粗重的喘气声中,布料磨蹭的声音暗潮流动,沙,沙沙……
江霖又问望兰什么时候能来,他想要一个确切的日子,望兰意识到他今晚强烈的渴求其实是脆弱的表现,他内心急于找到一个支撑,所以望兰答应了尽快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