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着望兰斯文端正的公子哥模样,哪儿能想到他身上带着这样的伤?
江霖心想他一大早就赶飞机来看他,肯定是累着了,忙道:“那你去睡一会儿吧。”
顾望兰点点头,说道:“吃过饭,整个人就倦倦的。”
江霖背过手去,摸索着伸进望兰的裤腰,把他的性器掏出来,熟练又快速地搓揉挑逗。顾望兰的欲望立时勃发,江霖就抓住那肉茎往自己穴里引导。
顾望兰一边扯开江霖的内
别有一番清冷的衰颓之美。
过了一会儿,他依稀感到有人在舔舐他的耳朵,舌尖抵着耳廓慢慢打圈儿,暖洋洋软乎乎的非常舒服。
顾望兰回头看了江霖一眼,笑了笑。
有时候睡睡下午觉,醒来感觉一天都过去了。江霖神思慵懒,不想动弹,抬头看见望兰仍然睡着,于是他搂紧了望兰的身体,把脸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被人舔舐的滋味那么柔软湿热,舌尖所到之处都激起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江霖一点儿也不觉得沉重,回头看向望兰,说道:“要做吗?”
他们盖着一床被子,望兰躺得稍微高一些,把江霖搂在怀里。江霖替他摘了眼镜放在旁边,然后侧身枕着他温暖的胸膛,一条胳膊打横搁在他的腰上。
江霖配合着与望兰狎戏缠绕,太舒服了,而且他想到望兰也正在感受相同的快感,就让他的身心不由自主更加兴奋。
顾望兰面带微笑,轻轻打了个哈欠。
江霖抬头说道:“你累了?”
两人简单梳洗之后,便换了同款式的睡衣,去望兰的卧室就寝。
顾望兰摸索着拉下了江霖的睡裤,卡在大腿根部的位置,刚好露出挺翘紧实的臀峰,江霖的内裤也不脱了,顾望兰拽住内裤的斜边,往旁边一拉,紧巴巴地露出他屁股的缝隙。
他们脱了大衣,进入用餐厅。厨房已经备好了接风的饭菜,很快就陈列得满满一桌,都是附近山林出产的新鲜蔬果,还有一笼屉蒸螃蟹。
院中栽种着萧萧的草丛树木,墙院外面,极目远眺是淡淡的青黛色天空,底下镶着一线灰绿色的山峦。
江霖低头看着他狰狞的伤痕,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肌肤上,像是一阵春风。
江霖微笑答应道:“好。”
两人走下石桥,一头白鹤倏地从两人面前飞了过去,一瞬间看得不清楚,只觉得一团白风夹着黑色纹路一闪而过。
顾望兰说道:“你还在吃补药对不对?能吃螃蟹吗?”
打开蟹壳子就是一团团金黄欲滴的蟹黄,蟹腿的肉则白嫩晶莹,略带着一抹水润的橙红色,旁边放了一碟碟料酒姜蒜。
江霖睁开眼睛,看到望兰的面容近在咫尺,两人的呼吸如水交融,于是江霖张开嘴巴,望兰的舌尖探了进来,愈发深入地在他口腔中翻搅。
江霖向他伸出右手,望兰就把左手放到江霖的手里,江霖推开他的袖子,看见他那条伤痕变成了淡粉色,一条蚰蜒似的趴在他的手臂上。
江霖也不太确定,佣人忙去通知厨房,不一会儿又专门熬了一锅鱼汤送上来,汤汁如牛乳般雪白顺滑,入口无比鲜美。
吃完饭,两人到后院廊下的竹躺椅上坐下休息,一边烤着火炉,一边喝茶闲谈。
顾望兰吃了两只螃蟹,看江霖吃饭吃得香甜,他也要吃饭,厨房就拿了一只小铁锅和小泥炉上来,焖了一锅喷香四溢的蟹肉饭,十分入味。
江霖说道:“他如今长期在S市工作,估计是没空来的。”
顾望兰一边走,一边说道:“爸爸现在不来这里了,庄子的人都不用心收拾了。”
两人低声说着彼此的生活,江霖听着望兰均匀的呼吸和低沉的语声,感到非常安逸,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这白鹤仿佛都比过去野了几分,飞到远处林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鹤唳。院子里刚好起了一阵凉风,在风声中听来令人遍体生寒。
顾望兰说道:“我恢复得挺好的,很多事情终于能自己做了,心里痛快了很多。”
江霖再次苏醒过来,迷蒙中下意识回首寻找那温软的感觉,于是他的嘴唇被人吻住了,两人的双唇贴在一起挨蹭厮磨。
等他醒来的时候,恍恍惚惚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顾望兰点点头,被子还严严实实盖在二人身上,他们只露出头颈肩膀。
被子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顾望兰让江霖摆成面朝下趴在床上的姿势,然后翻身压在江霖身上。
如梦的朦胧之中,他仿佛看见米色斜纹窗帘拉得半开,山间斜阳透过纱帘照进屋子里,在木地板上印着一个个规则的长条形阳光。
江霖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走路还会疼吗?”
江霖用鱼汤泡了一碗粗粮饭,吃得干干净净。
两人并肩走进宅子,暖气扑面而来,登时温暖了许多。
顾望兰笑道:“你陪我,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