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姜芜就在大街上重新买了一套衣服穿上,因为昨天的事情,自己浑身上下就一套旧衣还没有外袍和娘亲做给自己的荷包,还好自己重要的物品和钱财都是随身携带,也不至于还要回去见那个疯子。
叹了口气,姜芜牵着新买的马朝着宫门走去,眼前高大伟岸的宫门把自己衬的如蜉蝣般渺小,姜芜强行压下心中的不适向守卫递出了请柬。
一位公公引着姜芜前去他的住所,路上宫殿金顶、红门,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古色古香的格调因为太子登基伴随着喜庆,这情景自己也只在前世的电视里见过,跨过一个拱门一座华丽的阁楼映入眼帘,阁楼被一个巨大的荷塘围绕,这时正值盛夏,朵朵荷花浮萍满地,走进一看,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凤雅阁”。
公公将姜芜带到大门口便停住了“姜公子,这里便是您的住所了,如果有什么吩咐叫阁里候着的奴婢就可以了,奴才就先告退了。”说完,恭恭敬敬地朝姜芜揖了揖。
“公公请稍等,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吗?为什么看不到其他人?请问其他受邀的武林人士呢?”姜芜看了看四周除了公公丫鬟就看不到其他人了,不由得感到疑惑。
这里就暴露了姜芜对皇室的了解十分不足,他从没有接触过皇室,一直都认为皇宫里面处处都是华丽的,也不清楚皇室的条条框框,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和“凤”字有联系的华丽阁楼怎么会让一个外人暂住。
凤雅阁乃历代皇后盛夏避暑所居之处,即使姜芜是一个男人但是被准皇帝单独吩咐,也让这些宫里下人不敢多说一句了,这也是为什么领路公公对姜芜如此尊敬的原因。而其他武林受邀之人都是在宫门外通过检查后由侍卫统一带领到了祭祀广场上,在广场上参加完祭祀大典后就直接被带离,根本没有机会踏入皇宫内门,只有个别的人士才可以留下来在皇宫内暂住参加后续的登基大典。
如果姜芜知道这些,他可能就能意识到前不久才认识的“疯子”是认真的,也就不会那么轻松地住在这个阁楼里了,但是他现在注定只能往别人挖的坑里跳而不自知。
“其他人奴才不知,奴才只接到吩咐说带您来这里就可以了,稍后会有其他公公来带您去参加祭祀大典。”这公公低眉弯腰恭敬的答到。
“好的,谢谢公公。”姜芜压下了心中的疑惑道了谢。
“公子折煞奴才了,奴才先行告退。”这公公将腰弯的更厉害了,一直退到了姜芜看不见的地方才直起腰转身离去。
姜芜进入阁楼,推开了阁楼内的寝殿大门,之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壁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塌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执单冰垫,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看见这豪华的快闪瞎自己眼睛的寝殿,姜芜彻底呆了,这简直不像是人间应有的卧房,而且这还只是客人暂住的地方,姜芜无法想象皇帝的寝殿该有多华丽。
姜芜不知道的是原本的凤雅阁也只是普通的华丽,和现在远远没办法比较,这是太子在准备登基大典同时重新装修的,而姜芜也不会想到这里对于未来的自己也是一个华丽的囚笼,更想不到这个阁楼里将来到处都会沾染上自己的精液。
姜芜脱下鞋踏入,只觉得脚底温润,那脚底的莲花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此时看上去姜芜仿佛步步生莲一般,加上那俊美的容貌竟给人一种奢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