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给我,给我吃了什么?”眼睛蒙着黑纱的师爷抱着升级版的木驴不敢在县官大人面前造次,嘴边被喂了一口温凉的液体。
“师爷方才说渴,我就从你身下接了一些,香甜可口……”手指抚在优美的脊背上,在腰窝的敏感之处轻轻一按,倔强地不肯贴伏在木驴上的身体登时比水还软,“哈嗯……不想坐……”
“不是师爷自己说想试一试公堂骑木驴的感觉吗,你看这月黑风高,不是正是骑驴赏月的好时候?”县官在木驴屁股上拍了一下,这木驴仿佛是活的,机关咔动,师爷身下两根木橛子,一上一下交替穿刺进他身下的两个小洞里,汁水涂了一驴背。
“舒服吗?嗯?”县官用手指在孕乳上揪捏,奶皮破开,又大又圆的乳晕滴出香乳来,他摘下眼镜,低头,伸舌,啜舔……
“啊~好舒服……好舒服……”师爷抱着他的头,揉乱了他的头发,身下两个小穴一齐夹动,竟然不靠手扶,在木驴上蹬坐起来。
“吾妻确实,天赋异禀。”县官将舌尖浓厚的奶渍舔湿在师爷的喉结上,卡住他的腰,往下按,“原来是还有一截在体外。”
“啊~深……不行的,太深……顶到孩子,顶到孩子怎么办?啊!这样不行,不行……”师爷被强按到木驴上,腿根无法合拢,两根木橛子被县官踩动机关,插得飞快,“啊!啊!啊!”,仿佛是两个大汉交替着在奸他,“要死了,要死了……相公,我不要他们,不要这个了,我要你!我要你的!”噗——两个小穴被彻底贯穿,下身稀里糊涂地,排了大便小便出来。
县官拿衣袍揩了,“来,你自己能下来,我就给你,失败一次,我就用水火棒惩戒你一次。”
“我下不来……相公,我下不来……”师爷弓着背,黑纱垮了一半,看到县官正对他张开双臂。
“下不来就要一直在上面哦,吃饭在上面,睡觉在上面,审案也得在上面,哎呀,你看你都被塞满了,没有相公的位置了。”
县官故作失望地看了看他身下。
“有的,有的,相公,我下来了。”师爷抱着木驴,努力撅起屁股,“嚯、嚯……”,粗喘两声,咬唇,抬身,哗啦啦,身下一股洪水冲开!
“羊水,羊水挤破了,要生了!”他学着雪儿的样子双腿夹着驴腹,双手撑着驴屁股向后高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要生了,要生了,嗯~”
县官却拿了水火棍过来,这水火棍其实就是杖邢的木板,取了个水火无情的寓意。
这也是升了级的水火棍,用棉布裹了好几层,“师爷,知罪吗?”
“不知,不知,嗯——,不要打我,让我生!”,师爷竟在木驴上把起大腿抬高,折向腹侧,噗噗,喷出一道水柱,然后水柱又被堵住,好像是胎头下来了。
县官用水火棍往他臀间戳了戳,被他一把抓住棍子借力,“相公帮帮我!帮帮我,孩子,再不出来,就要憋死了!”
县官看了看他后穴突出的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球状物,“那你还得使劲呀,要是把师爷憋坏了可怎么办?~”
“你!呼、呼、呼~呼!啊——呀!”他连喘几声,正准备一鼓作气,县官一板子打在他屁股墩上,他狂抖两下,不仅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缩了回去,他也差点从木驴上掉下来。
“好了,来,我抱你。”县官把尿似的把气哭了的人抱下来。
“嗯!嗯——”师爷趁机一个怼臀拉开腿,“先让我生!嗯——”脚尖踩在驴背上,在半空中用力蹬腿,憋得脸色通红。
“好好好,来,我不动你,你用力。”
“嗯,用力——”
从撑得粉嫩的小穴中挤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地瓜,啪!砸在地上,瓜瓤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