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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30)分叉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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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心告诉她,不可能。

    那是多少年以前了?她每天晚上固执地路过夜总会门口,就像这个小女孩固执地在艳阳高照的下午傻站了几小时。

    她很寂寞,如果家里多一个安安静静的女孩,也没关系,只要家里不是一个人,就行了。更何况,她跟她,多像啊。

    “你先别走。”她说。

    ***

    小云自称来自东南部的某个穷乡僻壤,因受家里人排挤迫害,逃到g市来打工谋生。

    宋敏对此半信半疑,不过她最好奇的,就是小云肚子里的种。

    也许是年纪小,并且来自异乡,对这个比她年纪大又暂时收留她的女人感到亲近,小云好似一块橡皮糖,经常跟在宋敏后面,黏着她,软声软气地轻唤:“阿敏姐姐。”

    小云的黑眼珠也时常炯炯有神地钉在宋敏的红色唇膏上,在看到宋敏薄软的嘴唇渐渐涂成红如火烧的杜鹃花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宋敏桃红色的甜媚小脸上。

    小云心想,她和她果然是不一样的,她有风情,而自己只有少女的羞涩与不自信。

    宋敏见状,勾起嘴角,好整以暇地问道:“你也想涂口红?”

    小云点点头,宋敏却摇摆着纤腰靠近她,像弹西瓜似的弹她隆起的腹部,不怀好意地压低声音:“那你告诉我,谁给你肚子下的种啊?”

    “啊?我……”小云吞吞吐吐,明显不愿意说,但是黑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瞥过口红,她一会儿垂眸深思,一会儿紧张地抬眼瞟她,欲说还休。

    宋敏觉得逗弄这个傻兮兮的小女孩很有意思,她假意威胁道:“不告诉我的话,你就回去睡桥洞啦。”

    “桥洞……不要啊阿敏姐……”小云剧烈地摇头,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惶恐地恳求道:“别,别,敏姐,别让我滚。”

    宋敏想用手去按她隆起的肚子,小云惊叫出声:“别碰!”

    “谁的种?”

    小云嘴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声,嘴角耷拉着,水汪汪的大眼珠瞟了她好几次,最后抚摸着腹部,沉默了一会儿,茫然地回答道:“是我爹呀。”

    宋敏突的一怔,僵在原地,又见小云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她鲜红欲滴的双唇,淡淡一笑,凑近宋敏,像悄悄分享秘密不让大人听见的小孩子,说:“我的亲爹。”

    萍踪(33)云之伤

    母亲死后,小云时常觉得父亲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米糠的猪一样,透露着对于食物的饥渴。

    他总是有意无意靠近她,父亲的身体又是那般地灼热,刚割完稻草的他身上还残留着农田青草的香气,强壮黝黑的身躯流着辛勤劳动的汗水。

    那些豆大的汗珠是庄稼人的象征,农具是他们的代名词。

    小云和父亲同住在祖上留下来的旧瓦房里,整个村子被包围在连绵不绝的农田与高粱地里,东南地区的台风像一个调皮的瘟神,经常光临这个小村庄,然后倾泻下一大盆如柱的暴雨,刮来呼啸凶狠的疾风。

    每次台风一来,小云总是感到莫名的要被吸入深渊的恐惧,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把头闷在被子里。

    她想念母亲了,可是母亲失足掉进湍流河水中了,连尸体也没找到。她虽然总会叉着腰指着小云的鼻子骂她,但是,小云依旧想她。

    “小云,你要是害怕,爹就跟你睡。”

    她忽然听见父亲窸窸窣窣地躺到身边,耳畔处顿时传来一阵热气,小云觉得浑身不自在。

    父亲将他厚实有力的手搭在小云手臂上,安抚道:“我的云囡囡,不怕。”

    父亲的手开始顺着小云的手臂曲线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部、腿部,再回到她的胸前。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胸乳就被父亲虚虚罩住,小云不敢反抗父亲,所以任由他慢慢将魔爪伸进衣服里。

    就这样,女儿家最为珍贵的双乳第一次被至亲的爹爹给桎梏住。

    父亲粗喘着气,呵在她耳边,一直揉捏着女儿的奶头。

    小云一开始觉得疼疼痒痒的,后来酥酥麻麻的,父亲靠得越近,她的身体就变得越热。

    不知为何,父亲又开始舔舐起她的脖子,男人一嗅到自家女儿清甜干净的体香,下面那话儿就硬邦邦地挺起来了,不知羞耻地顶在亲生女儿的后腰处,小云害怕地扭动起身子,推拒着父亲下流的触碰。

    “爹,别这样……我,我一个人睡……”

    “乖囡囡,爹和你睡还不好吗?你看你的身子,不冷了吧?暖烘烘的。”父亲哄道,“你爹没了你娘,只有你一个了,给爹操一操,爹的大鸡巴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以前经常把你娘弄得欲仙欲死,囡囡试试就知道了。”

    “不要啊……爹……”

    猴急的男人已经迅速撕扯下女儿的衣服,男人扶着素了好久的鸡巴,碾压着少女微微盛开的粉嫩小口,龟头蹭到了少女方才因动情而自然流淌的花液,他原本忠厚老实的面庞渐渐浸染上如狼似虎的淫欲,大声喝道:“不要什么不要,老子的屌就要进你的逼,囡囡乖乖挨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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