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汁的骚心,才历高潮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了这么多快感,把轻陌逼迫的连声哀叫。
“啊!慢些...唔啊!陶澄...呜呜...”眼泪也混着几缕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挂在下巴上,轻陌几乎要被顶撞到窗沿外边去,若是有谁泛舟过来,寻着这痛苦又爽极的呻吟声就能瞧见一处活春宫,轻陌无法抑制的朝后配合着扭动腰肢,射过后软下的性器浸泡在淫水里,随着肏干胡乱甩动,汁液四溅,把人家的窗边木栏都染的湿淋淋。
陶澄又用着将两人合二为一的力道狠狠肏弄了好几十下后,才拥着被插的可怜兮兮的轻陌停歇下来,他伸手握住轻陌的右手腕,抬起来,慢慢比划了几招舞剑的动作,“还记得么?”
眼泪又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翻天的快意,而是发觉心里经年之久珍藏的回忆,并不只是他一人茕茕的回忆,轻陌鼻尖泛酸,又奋力的挥动起胳膊,可惜动作好比擦窗户,轻陌哑着嗓音破涕为笑道,“我...我记得啊。”
陶澄没再看他的软绵绵毫无力道的瞎胡闹,手从手腕摸到了手背,又嵌进指缝之间,陶澄揽着轻陌禁锢在胸前,一面缓缓的肏弄,一面问到,“是记得我这样教过你,还是记得这些招式?”
“我都记得...全部都...”言语被呻吟打断,轻陌在凶狠的交合中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许是气氛变得微妙,变得暧昧,这一场情事做了很久都没有结束,轻陌哭喘着在窗边又被肏到射出来,等晕晕乎乎的缓过劲儿,发觉自己又被放倒进了茶桌上,双腿搭在陶澄的肩膀上被肏的一翘一翘,满屋子都是皮肉撞击的声响,轻陌呜呜的求饶,不多时又被抛到九霄之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却还没有要够,仿佛吃了春药的人是他一般,抱着轻陌又踩回床铺里,从后面提着轻陌软到没了骨头的腰肢一下一下肏的凶神恶煞,轻陌塌腰撅屁股,一双大腿颤的要跪不住,眼神也是爽极的涣散开去,最终连陶澄什么时候出的精都不知道,痛痛快快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