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顶入最深处。
“太深了…相公,慢点……哎……轻点……”江清黎忍不住开口求饶,顾瑾之方才慢下来,放缓了速度给她轻轻磨。
不待一会儿,江清黎受不住扭着臀儿去吃他那东西,“相公,快些些……”
“刚哪个说要轻点,慢点的?”顾瑾之故意为难。
“那你快不快点嘛!”江清黎羞恼地嗔了他一眼。
“快点快点,为夫这就快点。”顾瑾之再次加快速度,凶狠地入,浅浅地出,再凶狠地入,撞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再喊不出慢些的话来。
江清黎被颠簸着,头发全散了,乌发散在肩头,衬着洁白如玉的肩头,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在昏黄的灯光之下,魅惑人心,挂在肩头的蛇儿,随着她的动作,在黑发间时隐时现,给这魅惑凭添了几分恐怖,有点蛇妖魅惑男人,露出马脚的意味在其中。
顾瑾之掐着两瓣儿丰臀,快进快出,将架子床摇的嘎子作响,床沿上挂着压帐的络子也随着床前后摇摆,远远瞧着还怪好看的。
第二日顾瑾之大早起了床,没有吵醒江清黎,先去了书房,写了封调职的文书,这是他想了一晚的结果。
在六扇门从事,难免要外出,一出门没个半年回不来,总不得每回带着她去,夫妻分别两地,再深的情也会被时间搓磨干净,六扇门不缺他一个捕快,爹娘祖母小梨儿却都缺他一个安稳,他不想那么自私,让全家替他担忧,也不想梨儿有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让她无所依无所靠。
为夫为父为子,不论从何出发,他都该调职的,想查案子,又不止是六扇门一处,借着此次在无平寨立的功,正好调职了。
只没想到,去送调职文书的那天,丁宝儒也在,手上拿着与他一样的东西,都是要调职。
顾瑾之一愣,随即了然,“你爹的意思?”
丁宝儒点点头,“老头子想我接他的班。”
“他不是向来更中意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原来案子都由我帮着他打理,他甩手掌柜做习惯了,这几月我不在,继母将她儿塞进代替我的位置,不仅没帮上忙,还私收了贿赂,差点出了大错。老头子胆子小,只敢在家里头横,哪敢收受贿赂,还差点出事,被这一吓,邪风入体,病了许久,我一回来,待我就不一般了,大年都没过好,到处替我打点调职的事,想替我又调回顺天府。”
“你自己想调职吗?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十分想进六扇门。”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六扇门。
“以前是真想,可真进来了,又不想了,在外头心里牵挂的都是家里,担心我那继母使坏,担心老头子偏心继母一家子,担心我不在身边妻儿受欺负,那是真害怕,还是待在他们身边才安心,与他们相比,进不进六扇门还真是不值一提了。”
“那么老大你呢?怎么突然想调职了?”
“和你一样,心有牵挂,不敢远行了。”昨夜他想了很多,父亲和祖母虽然嘴上没怎么说担忧,但从父亲拜托寻双照顾来看,父亲着实没少担心,再是祖母了,她故意找借口让他带上小梨儿,可不就是觉得他们新婚燕尔刚圆房就分开两地不好,才故意那样逼着他带上小梨儿同去。
此次归家,大晚上的,全家人都在门口等着,看着他们平安到家才安心睡觉,说不忧心才怪呢。
兄弟俩一同递上调职文书,一同出了六扇门,回家等候消息。
岁月静好
比调职消息先来的是元宵佳节,江家大早就送来来了一盏灯,迟来了三年的孩儿灯。
这边有说法是娘家要给新嫁女儿送灯,寓意添丁。
江清黎抱着灯看了又看,让庆妈妈拿着挂去了床头,换下了顾瑾之中秋送的那盏兔儿灯。
添丁,添丁,也不知肚子里有没有动静?可别让大伙儿失望了?江清黎忍不住捧着肚子叹了口气。
顾瑾之从门外进来,正好看见她在叹气,“怎么了,大过节的,唉声叹气做甚?”
“相公,明儿你再陪我去季老大夫那儿看看吧。”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担心我怀不上孩子,让爹娘他们失望了。”
顾瑾之好笑抱过她,“怀不上孩子只能是为夫种没给足,咱们再多来几回。”
顾瑾之说着就亲上了她的嘴,将她唇上香甜的口脂亲乱,大掌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她衣裳里头,揉着那一捧娇软。
江清黎忙推他,“别胡闹,门还开着呢!”
“那咱关上门再来?”顾瑾之说罢,就要起身去关门,江清黎拉着不让,“白日宣淫,像什么话。”
“这有什么,院门一关,谁能知晓。”顾瑾之执意要来。
“唉呀!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且等晚上嘛。”江清黎紧紧抓住衣襟不让他动,瞧她真被逗急眼了,顾瑾之方才埋头在她颈间大笑。
江清黎后知后觉被他逗弄了,可恼打他肩:“讨厌死了,惯会作弄人!”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