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斌拿着皮带狠狠的甩在陈童的背上,听到声音时就是一哆嗦,怕,然后就是疼,火辣辣的疼。
刚开始陈童还有点反抗,但是完全是徒劳,陈童背上浮现了一道道红红的檩子,有的地方还在渗血。
他哭的撕心裂肺,伸着手去挡皮带,邵文斌丝毫没有心软,一皮带抽在了他的手上。
“啊。”陈童哭的更大声了,连忙把手缩了回去,用另一只手捂着被抽肿的手,轻轻的呼气。这边还没止住疼,身上的皮带又落了下来,声音多清脆,陈痛就有多疼。
陈痛疼的不停地往前爬,无处可逃,他缩在床角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嗓子都哭哑了。
邵文斌扔了皮带,揪着它的头发把按在床上。
“哥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陈童扯着嗓子喊哥,又嘶哑又难听。
邵文斌哼笑一声“你陈童多能耐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是不乐意,上赶着作死,你说我能不成全你吗。”
邵文斌把陈童的屁股粗鲁的地掰开,私处的纹身彻底爆露在灯光下,陈童的穴上纹了一朵黑色镂空设计的菊花,小穴正中间恰好是花心。花朵随着陈童的呼吸一张一缩,仿佛活了过来。这是当初陈童逃跑被抓回来后邵文斌给他的惩罚,纹身过程中陈童昏了好几次。
邵文斌摸着那朵摇曳生姿的花,手指滑过穴眼处,他发现很干净,明显洗了,这个细节让邵文斌的怒气更上了一个台阶。
“洗这么干净,等着姓江的操你啊,你男人还在呢,你他妈要脸吗?”
邵文斌趴在陈童耳边轻轻的说“小婊子,这次把你腿打断好不好?”陈童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邵文斌说完话扶着鸡巴往里捅,很紧,再加上陈童紧张,捅了好几次连个头都没捅进去。
邵文斌恼羞成怒的扇了他一巴掌,他认为陈童在和他作对。
“他妈的,还操不了你了?”邵文斌顺手拿起床头柜的钢笔,往陈童屁股里插,插进去后不停的乱搅。
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生,身体从力到外都是疼,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他又开始啜泣,紧闭着眼,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
搅了一会儿,觉得能操了,他扶着鸡巴往里插,但是插了个头就插不进去了。
“文斌哥,你疼疼童童,童童好疼啊。”陈童神志不清的哼唧着。
文斌哥是陈童小时候对他的称呼,那时候的陈童还是个小团子,又听话又乖巧,整天在他屁股后头当小跟班。
邵文斌的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感性超过理性,根本没搭理他,鸡巴一顶,一杆进洞,陈童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可以说是陈童人生最痛苦的时刻,他被邵文斌操昏,又操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个人如同置身地狱。这次粗暴的性爱给他留下很大的阴影,他彻底怕了邵文斌,再也不敢逃,不仅身体被囚禁,心也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