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个词让头脑发昏的邵文斌有了一丝理智,陈童是他弟弟啊,他居然想要掐死他。
他急忙松开手,陈童不停的咳嗽,大口呼吸。邵文斌让管家把陈童送到医院,并让保姆去照顾他,邵文斌一次都没去医院看望陈童。
这件事发生过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不如以往那般亲密了,或者可以说是陈童主动疏远邵文斌,问谁能给一个差点掐死自己的人好脸色,他不是圣母,做不到什么事都原谅,即使是他的亲哥哥。
邵文斌不是傻子,他能察觉到陈童的冷淡。对他爱答不理,对他无动于衷,最明显的就是再也不对他笑,整天一副死人脸。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恼火,他生气的砸东西,把客厅的东西全砸完了,但陈童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做自己的事,头都不抬一下,装作看不见。
慢慢的邵文斌的思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既然不会笑,那就哭吧,总比被忽视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该给他好脸色。
邵文斌用各种方法让他哭,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强迫陈童跪下给口交,做不好就直接甩耳光,强迫他吞精液,对他施暴,拍裸照,甚至还威胁他要发到学校官网,让同学看看他的贱样。
陈童在长时间被折磨的过程中学乖了,为了不挨打他更听话,从不忤逆邵文斌,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不想一个人,像个性奴,不过是没被操过的性奴。
邵文斌没操过他,曾经在一次腿交过后,陈童跪在地上用嘴帮他清理鸡巴,舔得很用心也很卖力。
邵文斌看着腿间乖巧的陈童,心里异常舒坦。
他用手揉他乌黑的头发,厚颜无耻的说:“童童的第一次就放在18岁生日那天,童童现在还没发育好,小屁股估计吃不下哥的大鸡巴,可不能把童童玩儿坏了,你说哥疼你不?”邵文斌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陈童含着鸡巴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在谋划着逃跑,他一定要离开这个没有人性的人渣。
现实往往不如人愿。
他筹划了很多次,在脑子里想了千百遍逃跑的路线,找出了最完美,最万无一失的路线。
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成功,但他失败了,而且注定要失败。
他被抓回来后,曾壮着胆子问邵文斌怎么找到他的。
邵文斌阴森森的笑了笑,然后把他逃跑时的那件衣服拿了出来,当着他的面把袖口拽了下来。
“监听器,懂了吗?你衣服上的扣子,别的卡通胸针,领针都是订做的监听器。本来是监督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没想到居然在这件事上发挥了大作用。”
陈童感到毛骨悚然,他震惊的看着邵文斌,他知道他控制欲强,却没想到这人已经变态到了这种程度。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邵文斌用手捂着陈童的眼睛,陈童身体抖了下。
“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想逃?我不明白,我对你不够好吗?我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为什么要让我失望?是我对你太好了吗?才让你胆大妄为想逃跑。”
邵文斌把手放下,看着陈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就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个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话,他扬起手臂,一巴掌把陈童抽倒在地,然后又踹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