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的领域里,情欲充斥着大街小巷。
一个浑身刺着纹身的男人拎起妓女的一条腿,将她背过身来压在粗糙的砖墙上狠狠地cao,妓女丰胸细腰,肥臀处插着男人紫红色的几把,双手无力地扒着墙面,“啪啪”的撞击声引得旁边的妓女不免自慰起来,那男人使劲地捏了一把妓女的胸,紧接着双手抓握住开始新一轮的撞击。
“真骚啊,不愧是能够站街的母狗。”男人不免发出喟叹,那妓女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啊……好大…插的母狗好爽……”
浪荡的叫声徘徊在道路上,秦风钦面不改色,他需要一个足以得知黑蛇情报的地方。
而黑蛇的这些风月场地,自然是得知情报的好去处。
秦风钦向前走去,淫言浪语很快就围上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带着一身冷冰冰与黑蛇格格不入的气质,妓女们早就将目光投射到了秦风钦身上,其中一个更是凑到了秦风钦的耳边,呵气如兰:“这位大人,可是从迦南教来么?”
辉城虽对三大教有严格的领悟划分,但却不禁止其间居民来往,是以妓女们把他认作迦南的人也不足为奇。
“是。”秦风钦偏头回答,躲过那女人的唇。
“讨厌,迦南的人是不是都像大人这般无趣呀?”那妓女被推开也不恼,只是笑嘻嘻地开口,姿态里多了些戒备。
而另外的妓女见此却慢慢俯下身来,硕大的奶头在抹胸里呼之欲出,她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乳球,隔着秦风钦的裤子,模拟着乳交的动作。另一个妓女趴在她的身下一边舔弄着她的穴,一边用白嫩嫩的手拨开肥厚的阴唇自慰。
秦风钦下身安安稳稳。
乳交的女子忍不住扯开男人的裤子拉链,见那粗大的阴茎就算没勃起也尺寸可观,当即轻呼一声泄了身。
被妓女们挑逗的秦风钦适时开了口,“姑娘们玩够了就带我找你们的妈妈吧。”
“什么呀,原来又是个冲妈妈来的痴情人噢。”一旁的妓女带着调笑开口,话音刚落其他的妓女也围着她站成了一排,地板上的淫液清晰可见,可她们眼底的戒备也渐渐浮现出来。
“想见妈妈?”为首的妓女拨弄着自己的嫣红指甲,“那得至少cao开九个人的苞才行。”
“”可方才见大人挑逗了半天也不起劲,还以为我们这的姑娘入不了您的眼,万万没想到大人早已心属妈妈了。”
秦风钦干脆利落地解开制服,嘴角叼着自己的领带,他眸子转向楼内那十几个服侍接待的男妓,胯下的阴茎慢慢抬起,懒懒地开口:“请吧。”
里面的男妓或成熟或青涩,望着那些白花花的臀,秦风钦早已想到cao进那些穴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他抬腿欲跨进门内,为首的妓女笑盈盈地说道:“大人若是精疲力尽了,可是要沦为宠物供我们玩乐的噢。”
“乐意之至。”情欲被挑起来的秦风钦眼尾带红,像是一双情人眼望着她回道。
他很快向那个青涩的男妓走去。
那男妓先前在屋内远远的望了一眼,便惹得体内的玉茎更深地钻了进去,双手也抖抖索索地举着托盘,将樱桃递到客人的嘴边。
淫液随秦风钦的走来流的更多了……不能弄湿地毯,会被妈妈罚的。
少年颤巍巍地夹紧了穴,无助地想着,直到那根巨大的性器停在他的嘴边。
那性器比他训练用过的任何玉茎都要粗大,龟头带着灼热的气息,他感觉到肠道里一股蜜汁很快就喷了出来,后穴在不自觉地收缩。
“舔他。”
面前的男人开口,声音沙哑而又性感。
穴内的蜜液在双股间流下,少年慌极了,可客人的命令与妈妈的警告使快感加倍刺激,舔阴茎的嘴也因此磕磕绊绊了许多。
“啧……真不应该选这个看上去就很嫩的雏。”秦风钦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体贴地察觉到少年的难处,将少年屁眼里的玉茎慢慢拔出,转而换上桌上的餐布塞进去。
餐布吸收了淫液,沉沉地垂在少年的腿间。
少年的顾虑被解除后也卖力地舔弄起来,只不过技巧还是很生疏,牙齿是不是地嗑到男人的阴茎,弄得他小脸通红口齿不清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