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最后一股冷气团于近日过境部落驻地,本来渐暖的天气又倏忽下起雪来。
自从上次祭典,巫觋们一年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三分之一了,接下来最近的行程是起码要等到入夏的求雨祭。巫白上次早退后就一直呆在姬玄的竹舍里,每天无所事事地躺着,如果姬玄没有按时把饭喂到他嘴边的话,他已经丧失生命体征了。
下起雪后,巫白还是提起一点兴致,从床上慢慢腾挪到正对庭院适合观雪的矮榻上,又缓慢地向后枕在衾被中,尽量降低生命活动的能耗。
姬玄从外面带着几壶清酒回来时,就只见到巫白斜靠在窗几前,羽睫似睁非睁,已然进入物我两忘、神志不清的状态。动物学界将这种状态称为肥橘状态。
姬玄坐上矮榻,小心翼翼地将睡着的美人拥入怀中,慢慢梳理他的长发。窗外漫天的雪和寒气,以及入手的温软让他有一种已然白发苍苍的错觉。
一瞬间,他有点害怕又充满期待,看到巫白熟睡的脸忍不住微笑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地,低头轻轻吻住巫白的唇。
浅尝辄止尤不能平,缠吻至深仍然有所空缺。姬玄只想要占有,如果可以,最好是他的全部。
美人熟睡中被吻得带着水雾的双眼缓缓睁开,感觉姬玄有点发痴地在吻他,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抓紧姬玄的衣领坐起,将自己更送上去。
姬玄抱紧自己凑上前的美人,不由得将手伸进衣衾里,或轻或重地揉握起丰腴的雪乳。
吹弹可破的肌理,柔软的乳肉,姬玄不断地用手掌心磨蹭着逐渐挺立起来的乳粒,待它坚立着,又不去理它,只亵玩那柔波,让它难耐地摩擦着粗糙的衣料。
然后理所当然地享受巫白轻轻的,羞涩而性感的低泣。
真好,巫白从上到下都是他的,只属于他,嘻嘻。
待姬玄心满意足地离开巫白的唇齿,一道淫腻的涎水银丝也跟着抽离,让姬玄又忍不住回去舔舐巫白湿润的唇瓣。
接着又向下解开两人下身的束缚,一手抚慰美人挺立的肉茎,一手摸到湿热温软的穴肉,转而用那肿胀的肉龙一下下磨蹭着穴口,却又不着急进入。
反而拨开美人脸上潮湿的发,看到他被欺负得双目含泪的模样,凑到他耳边问:“主巫大人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吧?”
巫白紧抿唇,双手揽住姬玄,将脸埋入姬玄的肩颈,用腿环住他的腰,几不可闻道:“哥哥”
“还有呢?”姬玄好整以暇地抚摸肩上的脑袋,继续用那肉龙折磨巫白。
很有原则的主巫大人却扶住那乱蹭的肉茎,缓缓坐了下去,顺道重重哼了一声。
待那小口吃下肉柱,又恨恨地说:“姬大人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吧?”
姬玄用力一顶,笑出声:“小心吃苦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