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欲要离去时,转身便看见床上的刘轾正艰难地翻身覆在陈默的身上。
“三哥?”
刘轼见状心中一窒,难以言说此时的感觉。
刘轾身体压在昏睡的陈默身上后,方努力抬头,朝刘轼露出一个晦涩且阴冷的神情,他沉着声道:“五弟,小默是我妻子,我对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说罢,他捧住陈默的脸,低头就重重吻上了陈默被刘轼欺凌了一夜早已红肿不堪的双唇。
沉睡中的陈默许是以为吻他的人仍是刘轼,下意识便挣扎起来,只是被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的人身体虚弱得厉害,力气小得甚至无法憾动病重无力的刘轾,只能无助地任于他嘴中贪婪而急切的索取。
刘轼站于床边看了一阵,双手不知不觉紧紧握成了拳头,最终,刘轼仍是转身,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而刘轾,吻了一阵已是力竭,再想进一步已是不可能。
明明妻子就这般赤身裸体躺在他的身下,可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思及昨夜刘轼的勇猛,一夜不息,把妻子肏得合不拢腿的情形,刘轾只觉得喉咙一堵,在满是铁腥味的液体破口而出之时,他一把扯过手边的一物塞在唇间,随着一口浓血涌出,又被他迅速擦干净之后,他扯开此物一看,竟是那张沾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
刘轾怔怔看着这张染着各种血迹的被单半晌,终是嗤嗤笑出声来,笑到最后也不知是笑还是在哭,是已然疯癫还是已然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