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钢牙,滚烫的舌头,一齐搅动在方寸之间的狭小空间里。牙齿拨开道
道褶皱,剐蹭在浅浅的沟壑里,时刻刺激着敏感而柔嫩的肌肤。湿润的舌头也是
同样的出戏,蠕动着,舔舐着,由外沿的唇瓣慢慢探索向内壁的深处。深喉里哈
出的热气慢慢飘向宫颈深处;似乎是得到了无声的回应,已经蓄满多日的阀门终
于打开,同样滚烫的爱液汹涌着直冲而下。痒,酸麻,刺痛,牵动着根根肌肉让
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贞操的丢失,竟然来得这么容易……就像片刻之前
M16按下引爆大楼的按钮
一样,轻而易举地将落入圈套里的AR和忤逆收入囊中。
唔……啊……
我痛苦地闭上眼,悔恨与酸楚的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眼角落下。感官被强行侵
入的快感所占据,与内心深处的苛责一齐冲上大脑,一直作为得力助手的心智此
时终于失去了运算的能力——到底该怎么办?
没有回答。
另一声咆哮。毛发银白的雪狼一跃而上,前腿紧紧压住我的肩头。胸前的衣
物一样被粗暴地扯裂,爪子紧随其后握上了被包裹已久得到解放的乳房。一阵胀
痛。
它笑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
「坚持住,孩子!日后的考验只会更加残酷……」
一嘴就咬了上来。似乎并不急着将胸部整个咬下来,它叼住了那颗朱红色的
乳实,前后左右无序地扯动。
「啊……!」
整个上半身都被它扯动了,随之而来的是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鲜血,也许
还混合着些浓稠的乳汁,挤进了它的嘴里,被贪婪地吮吸着。身体……快要被吸
干了……
布满血丝的眼睛再一次睁开,眼前的景物却已经不再清楚。
再这样下去,一切都会结束的,以最坏的方式……就要这样,被两个怪物在
这块没能完成任务的土地上活生生地吞噬吗?
随着手柄的转动,陈旧的菲林发出最后的吱呀声;无数个昨日,和她们的幸
福时光蒙上了昏黄,定格成胶片从脑中闪过。
不……
花尽全身上下最后一点气力,我从身旁的废墟里扯出一小段断裂的钢铁。
不会落入你们手中的,哼……
没有迟疑,坚定地握着它从自己的胸口刺入。
滋——
「好。」
我把头盔取下,活动了一下因集中精力而变得有些僵硬的颈部。
「部长,感觉怎么样啊?」
小安很快端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又绕到我身后帮我捶起肩膀来。
「这个头显还是有些需要完善的地方嘛,虽然色彩的表现很好但还是看起来
太累了……我戴了多久啊?」
「这一次是五个小时零六分钟,部长,已经超过建议时间三个小时了。没办
法,这个头显还是新产品,我们的优化还没跟上……这不是重点。」他终于一脸
期待地提出了我早已准备好答案的那个问题:「觉得我们这个游戏做得怎么样啊?」
「很棒,呈现出来的效果甚至好过了我的预期。要不是要走年龄限制的过程,
我都想直接给你们过审算了。」
我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真的很棒。」
「谢谢,谢谢……」
小安心中的石头落了地。「那现在方便去和我们的主笔谈谈吗?她已经等了
好一会儿了……还嘱咐我们不要打搅您的游戏体验。」
「哦那真是太抱歉了。我很乐意和你们的主笔见见,在哪儿?」
「就在二级平层的花园里。我领您过去,这边。」
我披上外套和小安走了出去。「你们主笔是谁啊?」
「Strawman女士。」
「Strawman女士?怎么听着怪耳熟的。」
「实际上那是她的化名,在这个游戏里她并不想使用自己的真名,望理解。」
好吧还真够奇怪的。很久没有体验过这么令人深刻的剧情了,我也是头一次
这么想去见一个游戏的主笔……入职这一行所期待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在密布数据管线的通道里穿行几乎只能靠着地图来进行导航——门上的号码
牌从来不会明确标出门后的地点。
「这儿,请。」
走了几分钟后,小安给我打开了通道右侧的一扇门。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月季,丁香与旱金莲盛开的花院中心摆放了精致的茶桌,桌前摆了一把白桦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