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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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点。

    看似柔软普通的短绳,不知对方按到什么按钮,突然自动伸长,且在捕捉到她两只靠在身后的手腕的同时自动捆紧。转瞬间,她的双手就失去了自由。

    右手已经灵巧地钻进她的裙底寻到悄然火热的某处,指腹顺着根部打着旋儿,又在尖部轻轻地摩挲着

    可是您的额头都出汗了。

    并没有,辛小姐请随意。于净拿上包,唰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抱歉失陪。

    哈哈哈,您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辛仪把玩着手里的小药瓶,几乎要笑出眼泪,于局长,到底谁才是陷入危险的那一个,可能您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于净又说了一遍,其实是在对自己说。

    有意义吗?于净靠着洗手台轻轻喘气,不想让自己陷入危险,就把它给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但这并不意味着,在可以预见即将发生的某场战斗中,她会是受人摆布的那一个。

    清凉的指尖贴上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带来些许凉意的同时夹杂些许令她心旌神摇的气息。这一时的动摇,让于净内心一惊她总算知道自己不寻常的热度从何而来。

    还是说,您有什么不得不让我穿上外套的理由呢?

    但于净嘴上仍说:不觉得。

    古板且传统的思想根深蒂固,即便是以一个有十几面之缘的点头之交的身份,于净认为自己也应该善意地提醒这个毫无危机意识的omega。

    辛仪回答得不假思索:为了弥补我放弃那块地的精神损失,我要睡到你,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现在的alpha抑制剂优化得太过强大,对酒精的抗性早已不似百年前那般脆弱,让她都快忘了,超过限度太多的酒精,仍会加速抑制剂的失效速度而常年累月使用药物+阻隔剂/隔离贴,使她可以如常人般度过每一个发情期,也让她差一点儿忘了,自己还处在一轮发情期之中。

    辛仪把手上的小药瓶丢进自己的挎包,然后扣上了小锁,顺带打乱了密码,算是彻底断绝了于净用理性控制局面的最后生机。一边贴着alpha的耳边说着嘲讽的风凉话,一边强硬地拉过于净勉力支撑的手:

    这个女人,把套夹在自己的乳沟里

    事到如今,连万事都成竹在胸的于净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次确实是栽了。

    这回轮到于净咬牙切齿了。

    于净扯了扯嘴角:然后拿到我的把柄用来要挟我?

    酒红色头发的女人右手指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截小指头粗细的绳子,笑得魅惑且不怀好意。

    那我也再重申一遍,现在危险的,应该是您。

    包里却是空空如也。

    要让手腕强硬的于局长彻底认栽,不好好准备下怎么行呢?放心,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说我们先走了。况且这是我家旗下的酒店,直到天亮之前,都不会有

    辛仪反身锁上房门,慢悠悠地晃晃手里的药瓶:猜猜我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于净几乎是逃走的。楼层尽头的家庭洗手间是单人的,空间也足够宽敞,通风系统也足够好,可以将她身上已经掩藏不住的气味尽数散去。接下来,只要拿出包里带着的强力抑制药物

    于局长不觉得今天很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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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款的智能捆绑绳。于局长,干嘛用这么仇恨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是带你跟上潮流。

    她该不会以为,这种程度的绳子就可以牵制住一个身高170的成年alpha吧?于净嘴角的笑容带上些许不屑,但内心对辛仪小儿科的注解维持了仅仅数秒,她就发现自己再一次犯了名为轻敌的错误。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洗手台的镜子很大很清晰,倒映出跟在她后面进来的某人得意且张扬的笑脸。

    我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无法录音无法拍照,更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身上唯一带着的就是套套,不信您可以自己来摸。

    于局长,我们生意人的目的很纯粹,说是放弃了,就是放弃了。说要睡你,绝对不搞别的小动作。不像你们当差的,分明是不想予人方便,还偏要引经据典用什么法条规则,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虚伪面目

    所以,你这次的目的是?

    然而怔忪间,对方轻柔的手指已经拂过她的脸颊,停驻在她的唇上:

    于净尝试挣脱,但受制于视野和发情期绵软无力的身体,一时半会儿竟也没有脱身之法。

    其实根本不必摸,因为光用眼睛就看到了。

    我再强调一遍,你很危险。拨开双峰的时候,两颗极富弹性的肉球呼之欲出。单薄的内衣布料无法掩盖它的轮廓,它悄悄地立起来,害羞带怯地表达着快来吃我的召唤,勾得某位体内的抑制药物已濒临失效的alpha愈发心浮气躁。事实上她对辛仪的撩拨并非全然无感,不如说是太过有感,已经几乎要超过她引以为傲的自控上限,甚至会对omega的身体产生莫名奇妙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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