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的元沂下身仍抽搐着,时不时溅出些残留的水液。云舒拇指轻轻抹去元沂眼角渗出的泪水,又扯过一张手帕擦拭元沂狼狈的下身。那朵小花可怜极了,经历了多次高潮成了一摊松软的烂肉,任人摆布。
“趁人还昏着,给他开苞了吧。”
“醒了就麻烦了。”
云舒半跪在床上,衣服还都好好穿着,只撩起长衫下摆,露出粗壮的男根,龟头轻戳着洞口,微微陷进去。容止也挤了过来,握住同样惊人的阳物,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一同操进去。两根巨龙破开穴壁的瞬间,一道血液就渗了出来,即使前戏已经做的足够久,小穴也十分绵软没有任何抵抗的劲道,还未生育过的穴道依然无法同时承受两个男人的进攻。昏睡的元沂意识恢复之前就感受到了下身的极度疼痛,待他能够思考现状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在大开大合地操弄了。
吊着大腿的金环剧烈晃荡着,男人们动作凶狠,元沂被撞击得节节败退,眼看着脑袋就要撞上柱子了,容止掐着元沂细瘦的腰身一把抓回,一个深顶操进了更深处。两人不再说话,同进同出比赛似的用力撞击,元沂下身疼的快要失去知觉,小腹鼓起可以清晰地看见两根肉柱的形状,脑袋里叫嚣着疼,却每每在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被一个更加疼痛的深戳唤醒,就算是天性骚浪的双性人,初次承欢也承受不了两根的同时宠幸。
连续高潮后,元沂早就体力不支了,在疼痛的加持下,模模糊糊地陷进了幻觉,面前穿着红衣的束发公子仿佛又成了那年上元节的翩翩少年。元沂抬起无力的双手,轻轻抓住云舒的衣摆,嘴里堵着口塞不能说话,在心里呢喃着:云哥哥…
长巷里更夫一慢三快地敲响了手中的锣,云舒和容止对视一眼,最后冲刺了几下拔出阴茎,一人对着元沂迷蒙的双眼射出精液,白浊糊住了他的睫毛,另一人射在了他的小腹上。元沂还不能怀孕。
失去了填充的穴肉外翻着,被冷空气一激,竟是又开始淅淅沥沥地淌水了,元沂身子里剩下的水分不足一次畅快的潮吹,只能像承恩多年的老妓子一样枯萎了肉花。
发泄过后,容止也不计较云舒非要娶个小妾回来的事了,径直出门吩咐小厮打热水来。热水送到的时候,元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云舒解了他的束缚摘掉口塞,将他打横抱起放入浴桶中。
元沂软绵绵的身子沉入水中,云舒捞起他的头,吻上了微张的双唇。时间仿佛凝固了,元沂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跳动,眼睛晶晶亮亮地望着对方,一时间欣喜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吻结束,元沂失去的力气回来了些许,他蜻蜓点水般回吻了一下,又继续往下陷。
云舒摸了摸元沂的头,在他耳边轻喃:“睡吧,云哥哥陪着你。”
元沂放松地闭上眼睛,昏睡之前最后想,真好,他的云哥哥还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