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沂醒了。
他只觉得痒,很痒,哪里都痒。醒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交叠着被绑在脖子后面了。他看不见是什么东西绑住的他,只能感觉到绑的很死,一点也睁不开。
元沂快急哭了。太痒了,手又被牢牢绑着,根本没有机会给自己缓解瘙痒,身下的锦被非常丝滑,蹭来蹭去都不能好受一点。冰冰凉凉的触感反而让他蹭过的地方更加难捱。
不知道一个人在床上扭动了多久,他终于意识到没有人会来解救他。虽然没有人,但是房间里有许多死物——比如那根床柱,比如那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木马。
木马上的阳具太大了,元沂心生退意。
无视掉身下滴滴答答淌水的两个穴,元沂固执地认为自己只是身上痒,用不着木马。他跪起来,背靠着那根有着浮雕的柱子摩擦,柱子上雕刻的金龙很快就刮的他身上遍布红痕,好不凄惨。
刮完背面刮正面,两个小小的乳头都快磨破皮了,他只觉得越来越痒。药膏早就完全吸收进去了,瘙痒是从内而外的,表面摩擦解决不了问题。被刻意忽视的两口穴都张开了,淫液连成了一条水线。
元沂满脑子都是柱体,他缓缓把目光转向那只木马。
木马通体漆黑,四只蹄子踩在一个弧形的木板上,显然这木马是会前后摇动的,甚至马蹄上还做了机关,会在木板上上下骚动。
骑或者不骑,这是个问题。
容止和云舒都不知道去哪了,丫鬟也没来,虽然现在他也不好意思被丫鬟看见。元沂被情欲烧的满脸通红,身下已经汇聚成了一汪清泉,太痒了。
想要。元沂神志不清地走向了木马,迷恋地舔了舔那根狰狞的阳具,真大。于是他骑了上去——
双腿分开,硕大的龟头对准张开的女穴,女穴已经做好准备了。元沂双腿泄力,猛得坐下——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没关系,前后齐喷的水柱替他回答了。那根巨大的阳具居然在完全坐下时候,又突出了长长一截,直直捅开了子宫。那一瞬间元沂既没有感觉到痛,也没有感觉到爽,他完全放空了什么都感知不到,他清醒着昏迷了。只有身体上的器官鲜活着,坦诚的诉说最真实的感受——潮吹+失禁。
元沂只呆了一秒,或许更短,因为木马动起来了,那根破入子宫的阳具随之上下左右插动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
被束缚的双手强行抱住马头,元沂弓起身子,太狂乱了,他好像随时要被颠下去,子宫好像不是一个用来孕育生命的脆弱器官,只是一个鸡吧套子,被一根没有生命的鸡吧捅的癫狂。
短短几分钟内,元沂已经潮喷了四次,疼和爽纠缠着,谁也不放过谁。几乎是一次高潮还没结束又立刻被顶上了另一波巅峰,喷出来的水柱刚有减小的迹象木马就一个深顶,榨出更多的汁液。
一塌糊涂。
容止和云舒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地上的水多得甚至打滑,小心地把元沂抱下来,仔细检查他的下身。还好,除了宫口都能透过阴道直直看见,没有什么损伤。元沂还是没有反应,小嘴微张,舌头露在外面,双眼大大睁着,似乎连眨眼都忘记了。
看他这样,云舒有些后悔。木马是他故意摆这儿的,但是没想让元沂自己玩,而是该由他看护着,玩一场愉快的木马戏。
容止倒了杯茶水,托起元沂的头喂给他,但是元沂喝不下去,他还是呆呆的,像个玩偶。容止只好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渡给元沂。元沂自己不会吞咽,茶水都含在嘴里,又透过唇缝流了出来,从脖子滑到微挺的乳房上,在乳尖停住,以一个漂亮的姿势滴落了。
两个男人眸色都暗了下来,元沂需要一些刺激。云舒吩咐厨房送来一根新鲜的老姜,老姜削了皮,细细短短的一根,甚至都没有元沂大开的阴道粗,但是这老姜非常非常非常新鲜,冒着淡黄色的汁液。许是哪位厨娘自己种下的姜——反正两位主子不太约束他们,要求新鲜,就现挖了出来。所以这姜水分饱满,空气里都是辛辣的气息。
云舒捏起老姜丢进元沂身体里。
元沂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