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司池安冷笑。
“你,你都调查过了?你别去伤害他,是我一厢情愿,我忘不了,我真的想跟他结婚啊!”
很快,他们陆陆续续进来了,她秦潇躺平在床上,像极任人宰割的一条鱼,四肢张开,被他们一人捏着各个地方玩弄。
司池安舔着后槽牙,冷笑。
看到他们射精的冲动,也发疯的幻想着能射进她的体内。
林孜阳切了一口唾液,掀开被子,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开始往上揉去。
他们一边咒骂着,一边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拳打脚踢的方式对待着脆弱的身子。
司池安拿着手机在她耳边晃了晃,俯下身轻笑。
“你错哪了啊?每次不都是这句话吗,我真怀疑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鸡巴!你操了几个男人的还不够,继续在外面吃别的?”
她惊恐的咽着口水,眼泪一眨便掉,拼命摇头不敢说话,等待着她的,是无数个残忍的巴掌。
她的后果已经很明了,接下来的一周内,不停的趴在床上被各种姿势进行着所有男人的灌精。
经历过上次的殴打,林孜阳下身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勉强能硬起来操她几下,都爽得不行。
元博泛红了眼睛,抽出鸡巴,转身就朝他跪下,呜呜哭着爬到他的腿边,“你把我鸡巴复原吧行不行!我真的好想操她啊,我要射出来,我要把她给射的求饶!”
秦潇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哆嗦着不停哭,“你们不要操我,我不想,不想被操啊。”
只有等他们都操完了,才能把疲软的鸡巴塞进她的口中,用温热的口腔给他服侍着舔弄几下。
“我不要做你们的玩物…我不要!”
元博也笑了,弯着腰撑住膝盖,抬着秦潇的红肿的脸蛋,“那不如,你在我们中间选一个好了,今天就能直接去结婚!”
“真是可惜啊,没能跟你结婚还挺遗憾的。”穆饶松语气幽幽的泛着冷意,“不过结婚之后,你就再也走不出这个屋子了,到时候可会是我们所有人的玩物,宝贝儿。”
她有孕
“你他妈再说一遍,我现在就去把那个男人的脑袋砍下来!”他咬牙启齿指着她怒吼。
“脸肿成这样子,就算结婚拍照也不好看,不如再等两天吧,这几天可就别扇她了。”
沙发上的人一脸冷漠,翘着二郎腿闭上了眼睛,对于他的恳求充耳不闻。
“你很胆量啊,有本事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嗯?想跟谁结婚?你那个初恋,叫什么来着,周尘昂是吧,一个大学教授,这么会迷惑你,居然让你能求着跟他结婚?”
“已经跟你父母商量过了,我们明天就领证结婚。”
“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再说那些惹我们生气的话,我发誓我会让你的脸直接毁容!”
秦潇扒着车座下面的地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喜欢他,我想跟他结婚,我以后再也不想跟别的人做爱了,算我求你们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们,求——”
似乎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不要,不要!”
这一幕被所有人尽收眼底,前面副驾驶上的穆饶松眯着眼,她绝望的哭着,被扔在了地上,身上被掐的到处青红。
身后坐在沙发上刚爽完的陆枫,撑着脑袋冷笑,“你想?你想什么,就一辈子这么软着吧。”
他哑笑着低下头,早该知道的。
只有元博,每次都只能在一旁呆呆看着,手放进裤子里面撸个不停。
话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差点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秦潇被扇昏过去,醒来后,她在宋诏的房子里,卧室她很熟悉,是一贯的白灰色风调,床上干净的气味也全都来自他身上。
一波又一波,浓烈的精液醇厚,全都灌在肚子里面。
秦潇很快就坚持不住,开始求饶,她以为自己能挺过去,没想到最后还要跪下来求他们放过。
脸颊肿的连做起表情都格外困难,实在是好疼,爬都爬不起来。
秦潇捂着脸,恐惧的目光望着他。
宋诏掐住她的下巴,秦潇疼的发出一声哼咛。
“你不要?你瞧瞧现在自己有那个资格吗?凭什么说不要呢,看看这张脸蛋,可真惨啊。”
一旁的许久没说话的陆枫开口了,懒洋洋的靠在皮椅后,“这么激动做什么,不如就让她彻底死心嘛,让她自己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这才是惩罚啊。”
周尘昂坐在沙发上,还一直保持着她临走前的姿势,手臂已经酸麻,侧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烈。
钟表的时针指向十二点钟,房间里静的掉落针声也能听到。
“啊好爽,嘶想操,真的好想操!我好想射!”
她张着唇,艰难的咧着嘴开口道,“我不要。”
眼里翻涌的泪光,两半脸肿的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