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唔二…十……呃啊!”
王府地牢,一具雪白的光裸身躯正跪坐在地,以手勉力捧起自己两团乳肉,向上托着。她的身躯已经摇摇欲坠,脚趾都被刺激得缩起,两团乳肉布满交错的鞭痕,乳蒂根部被紧紧绑着金丝线,两颗被勒到充血的小乳头更是被重点对待,成为她全身最艳丽的两点颜色,几乎要被抽打得破了皮。
朝中大臣多随谢戬前去武瑶峰几天,谢峤代为理政。自谢戬离宫的前一日,柳白舒便被送入雁平王府中,在地牢中便再为出去过。虽说是地牢,却不如何阴寒,反而透着椒粉的芳香温暖。这牢中面积极大,也未关押其他犯人,只是幽暗的烛光和墙上镶嵌的各处铁环锁链,还有四处不知名的刑具,都让柳白舒怕极了。
如今柳白舒被逼着除去衣物,在地牢中赤身裸体,因受不住鞭刑之苦而哀哀哭泣着。
但暴戾的青年显然缺乏恻隐之心。他将手中的羊皮鞭放到金盆中浸得湿透,便对受刑的美人厉声道:“躲一下加五鞭,报错一次加五鞭,白舒刚刚躲了五次,报错了两次,自己跪好重新数!若再有错便继续加刑。”
“一啊…唔……”
“二……呃啊!三……三……啊!”
……
柳白舒的声音早已带着泣音,原本二十鞭的惩罚却因自己犯错又加了三十五鞭,肿起一指高的乳肉不仅没有得到善待,反而被蘸水的羊皮鞭更重地责罚。美人委屈地落下泪来,无意识地放松了自己托着双乳的十指。但仅这一瞬的失神,便被施刑者敏锐地注意到,随即便狠狠一鞭横抽过去,将两颗翘起的乳头都强硬地砸入乳肉里。
“三十……啊啊啊啊啊!”
美人被这一下抽到尖叫,含着胸想摸摸自己的小乳头,却被施刑者用鞭柄抬起下颌,不得不直起身子。
“刚才是多少鞭?”
柳白舒心里一紧,不得不开口回答:“三……三十二。”
谢峤面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不带善意地笑道:“我都不知白舒这么喜欢受罚,原本这是三十四鞭,可偏偏被数错了。”
闻言柳白舒几欲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地颤着。
见状,谢峤利落地挽了个鞭花,破空声让柳白舒的神经微微抽搐。
“加罚十鞭,还差十一鞭,不用数了,若是跪不住,便继续加罚。只是到时候白舒胸前这对东西,怕是也不用要了。”
谢峤看着肿起快两指高的乳肉,残忍地说出这番话,看着柳白舒惊恐的眼神,高高抬起的挥鞭的手——
“啪!”
“唔呃…啊啊啊啊!!”
“啊!!”
“哈…哈呃……!!”
每一下挥鞭都比先前强了数倍,力道在乳肉上碾出深深的沟壑,乳肉却又因着自身的弹性再度弹起,接收着下一记责打。抽到第九鞭的时候,柳白舒虽还勉强跪在地上,被要求分开跪地的双腿,开合抖动着,泪水淌了满面,她将双臂环在胸前,接触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却怎么也不肯在将红肿不堪的乳肉献到施刑者面前。
见状,谢峤也不恼,任由犯人在自己面前含着胸,颤着身子,搂住被刑责的部位。
“我想听什么白舒心里知道。说了便不必受苦,可若是不说却又抗拒责罚,十鞭抵一鞭。”
柳白舒垂着头,几滴泪落到肿痛不堪的乳房上,俱是一痛。
她抿了抿唇,终于又缓缓直起身子,可尚未准备好,一鞭袭来直接将她抽倒在地。
“呜!!!”
受过刑的乳肉狠狠撞到地上又被身子的重量压住,瞬间叫柳白舒痛到鼻子都酸楚不已。她轻轻动着想要撑起身子,却连乳肉的一下晃动都痛楚不堪。
谢峤看着美人的动作,似乎终于大发慈悲,想要放过这被折磨得凄惨无比的雪乳。
“再来一下,这对玉峰恐怕就要被打烂了。白舒可愿换成别处挨罚?”
虽然知道如何都不会好受,柳白舒还是含着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