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保证自己没有内外伤的雌虫苏醒过来后,再次被雄主拖到实验室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雌虫赤条条的躺在检测仓里,身上接驳了各种说不上名称的仪器,乖顺的配合着苏黎的一切指令,只是心下总免不了惴惴不安。也不能怪雌虫如此的不自信,虫星律法规定雌侍雌奴的一切资产归雄主所有,哪怕是雌君在婚姻关系存续阶段的大部分资产也必须接受雄主的管控,不能给雄虫带来任何利益的雌虫自然是无用的存在,自己的个虫资产早就归了李家,一无所有不说,身体还有缺陷,虽然雄主态度明确的表示并不嫌弃自己,但看看那么多前辈雌虫总结的经验教训,祁旦并不敢妄自托大。
祁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点受到了雄主青睐,如此有幸能留在雄主身边,也许是因为自己是第一个侍奉雄主的雌虫?刚成年的雄虫对自己的第一个雌虫怀揣了点特别的情感其实是说的过去的,但日后身边的莺莺燕燕多了,就难说。他内心无比焦虑,大概雌虫都是这么不知足的吧,许是得到的越多就越害怕失去,到底如何让自己变得“有用”起来,以免将来不得欢心便被毫不犹豫的丢弃,成了他当前的第一要务。
其实苏黎也清楚,雌虫应该是力竭导致的晕倒,能源晶核枯竭始终是个绕不开的结症。如同奔腾的江河失去了源头,外表看起来再如何势头汹涌,长远来说必定难以为继,是时候开始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了。
那日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流弹袭来,前一秒钟还跪在自己脚边彷徨无措的雌虫,顷刻间伸展开巨大的骨翼,扑棱棱的一跃而起,毫不犹豫的横挡在他面前。那是一种常年浸淫血雨腥风的凌厉,如同利剑出鞘,寒光冷冽,刚劲有力,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眼。有雌虫的护持,苏黎自然什么事也没有。苏黎自己也曾是在末世里历经过生死命悬一线的的境地的,以他的警觉度,自然不会察觉不到危险的降临,但碍于身体条件的局限,顶了天也只能是躲避而已,此刻雌虫的奋不顾身就显得格外惹眼。
自家的雌虫原来也有这么强势的一面,即便知道他曾是彪悍骁勇的军雌,但也远没有身临其境、亲眼目睹来的震撼。雌虫不该成为窝在家里的小家雀,每日只能等待自己的垂幸逗弄,即便早就有了计划,但此刻苏黎的心境却格外迫切了起来。不再纠结意外流产的地下拍卖会,苏黎决定走一步冒险的棋,自己的异能也许是时候试试了。
第一军团军团长萧溟上将此时在营地的指挥室气得暴跳如雷,那个小兔崽子,闯了祸竟然还敢躲出去,怕是要上天!说什么陪小黎去星河会所洽谈要务,正经谈事能谈到星河会所的那些个雌奴的床上去嘛?!反了反了,自己不成器,浑就算了,小黎那孩子是能去那种场合的雄虫嘛!本来身子骨就不好,要是弄出点好歹来那还得了?少年英才就这么折腾没了,老子怎么跟苏家交代!老脸还要不要啦!
这还不算,袭击星河会所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势力的鳖孙,目的又是什么,给老子找不自在嘛!在老子的辖区里作,还危及到老子的宝贝雄崽和小黎,简直没把老子这个第一军团长放在眼里,气到爆炸!
萧上将怒火滔天,气的心肝脾肺具裂,连带第一军团总指挥室的桌椅板凳全都遭了殃,新配备的光影智能军事沙盘都给砸了个稀烂,噼里啪啦一通发泄,室内一片狼藉。贴身警卫员刘蠡少尉也不敢劝阻,只是默默的朝旁边的卫兵使眼色,示意闲杂虫等都速速退下,以免殃及池鱼,一面暗搓搓的用光脑传讯给何大少,让小祖宗赶紧藏好,短时间内千万别现身,暴脾气的军团长大人这次恐怕很难善了了。
采访
记者9:苏黎大人对雌侍祁旦是一见钟情嘛?
苏黎:咳咳,准确来说,是对他的肉体…
记者9:能描述下嘛?
苏黎:一言概之,就是,好吃!
记者9:当初捡回来来之前有想到过嘛?
苏黎:emm……没有,大概是属于那种命中注定的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