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的家庭结构中,雌虫地位低下,无论什么缘由,都不能成为违逆雄主以下犯上的借口,更别提是反噬雄主这样穷凶极恶的重罪……祁旦甫一开口便后了悔,他不曾料想到,雄主起先并不知晓他在李家犯下的罪行,却是因为他自己太过惊恐心虚,急于示忠不慎抖出,被雄主察觉,到最后不得不全盘托出。没有哪个雄虫能够容忍这样犯上谋逆的雌虫的,这……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且在雄主那里又罪加一等了。恐惧如同一条没有温度,冰冷而黏腻的毒蛇,顺着脚腕蜿蜒而上,潮水般的窒息缓慢的淹没了头顶。
“奴……奴从前行事狂妄悖逆,但……但是自从跟了雄主您,奴……奴对雄主绝不敢有二心,请雄主明鉴!”喃喃的低语带着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祁旦闭紧了眼,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暗暗盘算许久,苏黎心里大致有了本帐,自家的呆瓜只有自己欺负的份,至于别人——哦,是别虫——动了我的雌虫,就该付出代价!极为护短的默默给李家记了一笔又一笔,也不理会它是不是陈年旧账。苏黎没忘了方才存的让雌虫长教训的心思,是得用点手段,让他长长记性。
“哦?是不敢,还是不会?”
“不会!”闻言祁旦立时瞪大了眼,答案却是毫不含糊脱口而出,斩钉截铁。苏黎的声音不辨喜怒,他丝毫不敢大意,急急地爬近了两步,俯身虔诚的吻上苏黎白皙光裸的脚背,“奴……奴是雄主的。”
这宣言很是窝心,强行唬虫的苏黎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压抑不住、微微上扬的唇角,好在跪伏的雌虫也看不到就是了。
“哦?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都听我的,可我怎么觉得你也不怎么听我的话,如此看来,在你眼里我跟别的雄虫有啥区别?”
被控诉的雌虫登时慌了神,脑子里高速运转起来,却怎么也想不出有哪里做过违逆雄主命令的事,但雄主总归是不会有错的,雄主说有那就一定有!
“奴知罪,求雄主重罚……”雌虫惶急不已,准备下磕的脑袋却受了阻力。
苏黎席地而坐,挽了挽那条黝黑的短鞭,悠悠闲闲的挑起雌虫的下颌,止住了这蠢货的企图“自残”的行为。
“罚自是要罚的……”看着还茫然不明就里的雌虫,赤裸健壮的身躯上,因为紧张绷起的臌胀而结实的肌肉,不知怎么的就口干舌燥起来,方才那场激烈情事的快感记忆还很鲜明,再来点花样貌似也不错,“先去洗漱吧。”
“咳……”听到要罚,雌虫竟还惊喜激动起来,一脸渴求的仰着脖颈望着苏黎,再和着苏黎脑子里的小九九,这诡异感,令他略微不自在的轻咳起来,差点端不住严肃雄主的架子。
氤氲缭绕的蒸汽笼罩在温泉池水之上,苏黎懒懒的倚进池中的躺椅里,享受着雌虫的殷殷侍奉。火热硬挺的茎身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埋在雌虫紧致湿滑的密穴里,方才的灌注明显还没被完全吸收,此刻正好充当那润滑的作用,倒是比那温泉水更来得合适些。雌虫嘴里衔着厚实的毛巾,费力的移动着脑袋,给自己的雄主仔细擦洗,结实有力的长腿叉开两边,屈膝跪骑在苏黎身上。
雌虫勤勤恳恳的工作,身子自免不了上上下下的动作,连带着后穴移动吞吐,苏黎舒爽的眯着眼,手还闲闲的搭在雌虫结实挺翘的臀瓣上,时不时的揉捏两下。这一捏弄,雌虫后穴下意识的绞紧,柔嫩紧致的内壁就紧紧地缠绕吸允上来,舒服的他险些精关失守。
灼热如铁的阴茎随着雌虫的移动,深深浅浅的戳弄,磨得雌虫几乎要压抑不住闷哼出声。苏黎不许他用手,他也不敢扶在哪里,竟就那么别别扭扭的作被缚状交叠背在身后,这平衡自然也就不好掌控了。刚擦完雄主的右肩,正准备移向左肩,冷不防腰肢一软跌坐下来,那火热的巨龙就这么顶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高潮来临,苏黎搂住雌虫,将热烫的浊液送到甬道更深处。
忽觉腹上一热,原来雌虫也泄了身。苏黎还未出言调笑,雌虫就慌乱紧张的只发抖了,“雄主息怒,雄主息怒,奴知错,求……”
苏黎这才想起,这胆战心惊的样子,真以为自己还在生气,要罚他么。本来是打算等会儿洗刷刷完后,狠狠吓唬吓唬雌虫让他长长记性的,可是看他的样子再想想他受过的苦,也就不忍再继续了。
“总说自己知错知错了,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次错哪儿了?”也不等雌虫回应,苏黎自顾自的揉了揉雌虫浑圆的臀瓣,安抚性的拍了拍,开始亲自上阵罗列罪状了,“你吖,就是耳朵不够好,脑子又爱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