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的集结时辰还未到,校场上却早已满是人头攒动的身影了,新入营的新兵蛋子们初初从军,自是积极无比,早早地就聚集拢来,都想早点一睹祁旦上校的风采,满眼都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叽叽喳喳的,无比闹腾。
祁旦虽隐退两年多,可是他的传奇故事却没有因此而消失。虫族尚武,向来尊崇强者,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鹰獒”成员祁旦上校,从军生涯,战功卓着,早已是四大军团很多军雌心中的奋斗楷模。
作为第一军团总教官的副官,刚刚荣升少校的项弥此刻正闲闲的坐在主席台台沿边上晃腿,他倒是不急着捯饬整顿军纪,索性离预计的时间还早,也就放任他们瞎折腾,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这帮小兔崽子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其他教职在身的军官们也都已陆陆续续的到场,各自开始整装列队,以待检阅。其实这批新兵早已通过了初步的测试,并完成了第一阶段较为轻松的训练,只是因为新兵营的一把手这两日新官上任,才有了这次的全员集训式的军演。
不多一会儿,集结号响,总教官祁旦上校在万众瞩目下,冷面肃穆的走上主席台。项弥站在他身后,颇有些恍然,眼前冷冽挺拔的身姿一如当年,那个军雌,常年浸淫军旅,即便离开两年之久,诸多苦难加身,一身的气度也丝毫没有被磨灭,言谈举止间都透露着雷厉风行,杀伐果决依旧,不愧是他一直想要追随的人。
然而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的军团总教官,并没有身后的副官和台下的士兵们想象中的那样镇定。他那紧致的密处足足被自家雄主塞了7颗圆润的大葡萄,出门之前雄主的话语犹在耳畔。
“破碎一颗,就罚你一日不许回家,待着军队里反省!”苏黎顿了顿,又气鼓鼓的补充道,“反正以你的军衔和职务,部队里的安置条件可能比家里都优越的多,指不定还有贴身警卫员可以使唤,凡事都不用你动手,想必到时候你还不稀罕回来呢!”
苏黎拿话酸他,祁旦无足无措,慌得不行,不许回家,这种惩罚真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急的冷汗四溢,讷讷的恳求,“雄主,我知道错了……可不可以改成跪在门外反省,再加上钉板都可以的,我……”
“哼,还学会讨价还价了,不必再说,两颗翻倍,再有再翻,以此类推!”
……
这要是七颗都……
那便是要被驱逐两月有余了!两个月不能侍奉在雄主身侧,等那时再回来,黄花菜都要凉了!不可以!(?`?Д?′)!!
祁旦丝毫不敢轻疏大意,精神时刻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努力放松那处,两条长腿间几不可察的空出一丝小小的间隙,以免挤压到体内那些饱满多汁的物什。他忍得辛苦,面上却仍得维持一个军团将领该有庄重与威严。他身姿笔挺的立在指挥室的荧幕前,从容的下着指令,控制军演的进展,完美干练的没有一丝一毫可挑剔的地方。
全真模拟的虚拟演习此时已经进行到火热阶段,各个方阵的小队之间配合的还算紧密,第一重关卡眼看突破在望,显见之前月余的集训还是颇有成效的。
“上校,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嘛?”
老大的脸色一直阴沉的很,项弥起先以为是祁旦的要求太高,才会如此面色不渝,直到一个上午过去了,水都没有沾一滴的上校阁下仍是专注的盯着大荧幕,连午餐都推拒了的时候,他才察觉出丝丝的古怪之处。
“无碍,不过是在思虑,后续针对这批新兵的训练计划该如何作安排,现在已有眉目,还需再斟酌一番。”
祁旦恐被发现异样,连忙托词遣开项弥,“你先自行去用餐吧,我要休息一下,一会用压缩罐头对付一下就行。”
项弥听罢,忙迭声应是,心内又是膜拜了一把,不愧是自己的男神啊,工作起来专注又认真的样子真是迷死个虫!离开时还不忘细心地为他带上门锁,并反复叮嘱门外的岗哨,若无要事不许惊动祁旦上校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