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已经可以了,你回房去给幼崽……嗯,喂奶吧!以后没有吩咐,夜间也不必守在这里,我准的。”
三道视线聚焦到苏黎的脚背上,乳白温热的汁液渐渐洇开,缓慢的填满了趾缝……
这应该算碰到了吧。
尽管一再克制,苏黎仍免不了唇角抽搐,刚才被绊倒的时候大概踢到了雌虫鼓胀的胸肌……
天杀的虫族守则!苏黎内心在咆哮,觉得自己一本正经施恩的模样,丝毫不能缓解眼前的尴尬,甚至还特像一个在饥荒灾年间给粮仓开光骗香火钱的老贼秃。
“谢雄主宽宏,奴告退。”
邢宇怔愣了片刻,雄虫的宽和被他自动理解为是为了方便他照料幼崽,他没有料到雄虫对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没什么价值的雌虫幼崽,竟然是如此的照顾体恤。即便自己很明显的被雄虫嫌弃了,他仍旧真心实意的感激,赶紧磕头谢过,膝行退下。
一般也只有受宠的雌虫才能有幸在泌乳期服侍雄主,雄主若无意触碰便也只能任凭那里难堪肿胀着,辗转反侧夜不能眠,硬生生的忍过哺乳期,作为不能讨雄虫欢心的惩罚之一。
雄虫对他应该是嫌恶的,从昨日的情况就可以看出来,再者他本就无意争宠,得罪明显很受雄主青睐且地位远高于自己的雌侍祁旦,只是为了幼崽才不得不恬不知耻的提出那样的恳求。
邢宇退下后,苏黎再也绷不住了,用力的碾了碾脚下的毛绒地垫,试图将脚趾间隙处的湿润擦拭干净,脸色忽青忽红,如同被玷污了清白的黄花大闺女。一旁傻愣愣的祁旦理所当然的成了被迁怒的对象,他的雄主命他也回房,罚他近期不许侍寝。
那雌奴得到的指令是如无传召不必候寝,而他得到的却是不许侍寝!!!∑(?Д?ノ)ノ
“怎么,谁的讯息啊,挂断这么多次,让我猜猜是谁惹我们的小阿黎生气了,嘿嘿!”
不正经的淫笑一下子就将苏黎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眼前一张骤然放大极度欠扁的俊脸,他忍了又忍,才按耐住一拳揍上去的冲动。
他没好气的斜睨何萧一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别给我尽扯野棉花,那蛋真不是你的?这雌虫真是你抢来的?你要玩什么样的找不着,排着队想往你床上爬都不老少吧?我怎么不知道富可敌国的何家大少何时有了捡破鞋的喜好了,哼!”
他这话说的刻薄,是有意刺激,何萧的私生活的确混乱,可也是很有原则的,或者也可以说是挑剔吧,他连银色party这样的场合都不屑于轻薄那些被雄虫带去交换享乐的有所归属的雌虫,又怎么可能为了性欲去强抢一个刚刚产蛋的雌虫呢。
“这个嘛,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时候,偶尔吃点咸菜调剂不行咯?”
何萧不吃这一套,懒洋洋的瘫倒在巨型的懒人沙发上,被吞没的只剩个脑袋和叉开乱抖的两只脚丫。
“那蛋真不是你的我可就把那小崽子扔福利院去了,搁家里也浪费米粮,还没的让我家雌虫乱想。”
“什么?虫蛋已经孵化了?”
山一样的布堆一阵抖动,何萧把自己从里面扒拉了出来,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只用了3天,就凭那个垃圾E精神力雄虫的DNA?即便……虫蛋破壳时间却提前如此之多,实在太过于荒谬,想来那家伙应该还被那个死肥猪送给别的高等级雄虫玩儿过,可恶!念头几转,何萧的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缕凶光。
苏黎见他激动,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小样,还给我装。
“狡辩,还说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会偷着给那个蛋泡A型营养液?你当我瞎?这东西配给严苛,可不是随便烧钱就能轻易拿到的。”
遗传的力量是强大的,为什么雌虫大都会更倾慕高等精神力的雄虫,是因为这样会繁育出更为强大的后代。破壳是幼崽虫生之中的第一次试炼,倘若先天力量不足,夭折在蛋中也是常有的事。
营养液的确是何萧在那荒唐的几日中浸泡的,本意也是为了保证这个蛋的存活率,毕竟蛋还在,那家伙就不得不收了所有的獠牙心甘情愿的被他捏在手中。那日李原意欲毁掉虫蛋,邢宇激怒癫狂的模样还鲜明的印在他的脑海里,鬼使神差的,原本打算甩手走人的他,出手救下了那颗普普通通的雌虫蛋,并要走了邢宇的所有权。
他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更不会再碰那个背信弃义戏弄了他的雌虫,可是过户的当天,他就拖着雌虫把星河会所的各种道具玩了个爽。还不够,他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