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一下,”手无意识的在小腹上摸索着,“魔力暂时也……也不用撤。”
你没有直接答应,是出于记忆缺失的谨慎,没有直接拒绝,则是不想看到巢脸上可能会出现的难过。
大蜘蛛眼睛里还是有些黯然,但他就像是笃定你一定会这么说一样,接受的理所当然,大脑袋埋进你颈窝蹭了蹭:“我永远会作为你的爱人陪在你身边,我也会接受你所有的选择。只要你别拒绝我们曾经的回忆……”
你有些哑然,巢却完全不需要你的回答,扭头吮上了你的唇角。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你回吻过去,舌尖挑逗着他冰凉的唇,直到那里沾上你的体温,变得温热舒适。
他渐渐搂紧你的腰,而你也少见的主动扭摆身体,让小穴温吞柔软的侍候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当做是没能立即答应下来的补偿。
这个满心是你的大蜘蛛当然受用,舒坦的享受着你的服务,手上却没闲,以一种让人脊柱酥麻的力度顺着你的腰线来回抚摸。
像两条蛇,纠纠缠缠磨蹭安慰;又像两株互相寄生的植物,不愿离也……离不得。
你们在床上几乎胡闹了一整天,最后还是一阵敲门声让这场持久的性事停下——恍惚间才记起来这里不只是巢在住着,最起码还有一个长得像触手的邻居。
你那满脸写着餍足的爱人开门开的懒懒散散,明晃晃的想要炫耀。门外那位先生倒是完全不吃这套,白眼几乎翻上了天,接着就像是再也不愿意看见巢的嘴脸似的,把视线转到你身上打量。
作为多少是在皇室里长大的人,你身边从来不缺明里暗里的打量,但是这么露骨而让人不适的,这还是头一位。
但即使如此,你还是尽力忽视这家伙身下的扭曲舞动还带着吸盘的触角,礼数到位的行下一礼。
“这就是你的小国王?”他无视了你的礼节,说这话的的时候却仍没看向巢,品评商品一样的视线多半会在你身上再扎一会。
巢就是在这时毫无征兆的抬手,雪似的蛛丝把客人的眼睛捂的彻底:“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下次我会直接黏住你的眼球。”
你挑高了眉,这还是巢在认出你之后,第一次展现出他作为能轻易覆灭整个国家的魔物该有的气势,平时——虽然这也才两三天——他就像是忠诚的狗狗,只不过是那种比你还高的大型犬。
有些恶趣味的想法在你心间蒸腾起来。
抬手拍了拍巢的胳膊,示意他解开不速之客脸上的蛛丝:“真是不乖的坏狗狗,我没有允许你这么做吧?这样对客人太失礼了。”
巢浑身一震,转头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不需细分就能轻松认出的狂喜。
他在透过你看远方的什么人,但视线的归处是你身上,多半在他眼里,过去的那位国王与现在的你融成了一个。
大蜘蛛听话的消掉了蛛丝。
你会选择——1.转移视线看向客人,2.“抱歉,他只是看不得我被忽视”,3.总得让外人看到点国王该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