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跟他厚实灵舌一起跳舞,直到两人攀上愉悦天际顶峰。
我爱妳。梅森在趴在自己身上的她耳边说着,边吻着她耳朵,手掌贴着她腰身。
真的吗?
耳边的搔痒和引来酒醉的她呵呵笑出声。
真的。
笨蛋。梅森至今还不敢相信水漾当初连跟他诉苦都没有就走了。
她原本对他是有话直说,还带点任性的大小姐脾气,对自己的室内设计图和室内装潢成品可是不容别人随意修改细节,更别说平常行事作风。他知道水漾的家庭状况,离开他,她等于无处可去,以她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也无法去跟在台湾继承她父亲一切的异母兄姐联络。想到这他心里泛起阵阵心疼,把她拥得更紧,她把头轻放在他肩上。
啊!你怎么在我床上。水漾醒来吓得大叫,窗外天色已经大白。
是妳爬上我的床吧?躺着的梅森胸膛上下起伏快要笑出来。
这女人喝过酒后醒来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我们在哪?水漾慢慢意识到环境不同于梅森家。
旅馆。妳不记得了?梅森看着水漾摇头。
我得去店里看看。水漾挂念着艾蜜莉和小孩是否被带走,她还是无法相信梅森不会偷偷告诉黑道老大邓肯迈克斯关于艾蜜莉的去向。
梅森没有反对,起身走到浴室准备淋浴,毕竟他答应她可以行动自如,只要她每天返家扮演好妻子角色。既然她回到他身边,他无意限制她或改变她日常生活。他要的只是她回到他身旁,两人过原本想过的平静生活,不要再被任何事影响。
水漾脚步不稳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冲水再把他递来衣服一件件穿上,觉得头很重,动作变得很慢。夏威夷风大,对亚洲较东南海边比起来算是较干燥的海岛,加上室内空调,衣服干的速度很快,过夜就干燥。
快速冲完澡的梅森来到水漾身后,碰到她身体才发现她身体温度异常地高。
妳生病了。梅森想起昨夜虽然温泉水很热,但是在夜晚室外还是很冷。
没有吧。话才落下水漾突然头晕,扶住洗手台。
妳喝醉酒比清醒诚实。梅森转头看看室内外,确认所有东西都没遗落,一把将她抱起来,不管她出声作出抗议,越过床边让水漾拿起搁在床头柜的手拿包就走出房间。
水漾拎着高跟鞋,让他抱着到车旁,还好早上这家隐于市的旅馆出入客人和人员不多,不然喝醉还跟个男人在旅馆过夜又被抱到车旁,她不羞愧得想死才怪,虽然他『还是』她老公。
我们去医院。梅森让水漾站在车旁,帮她打开车门。
医院?我不过是着凉吧,休息一下吃个药就好。水漾扶着车门站在车门和副驾驶座之间。
美国健保制度不齐全,如果是上班族公司会帮员工投保,水漾这种开店族和店里算命跟店拆帐的个体户姐妹们得投保昂贵个人健康保险或是付给医疗院所较贵现金看诊费,加上看医生都需预约,现在临时去医院只能挂急诊。谁听过年轻成人感冒去医院挂急诊?感冒原因还是在户外作那件她清醒时无法启口的事。
好。那我们去药局买药。梅森想起家里他才刚搬进去,没有医药备品。他不想站在风中跟生病的水漾争执,但心里提醒自己,如果她明天更严重,就得带她上医院。
你可以送我去店里一趟吗?水漾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时抬头问他。
不可以,到城里还要很久,妳发高烧该回家休息。有事妳打电话去就好。我本来就帮妳请了几天假。梅森说完为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头。
水漾透过挡风玻璃朝着梅森吐舌头做鬼脸,梅森大笑。
妳好幼稚。梅森坐进车里发动车子。
你才幼稚,什么都不让我做。水漾不舒服地靠向椅背闭上眼。
梅森不久后在回家路上将车停在一个离海岸不远,有着大型停车场的商店区里大型药局兼生活用品店前停下,车外海风还不小。
由内锁上车门,在这等我。梅森拔掉车钥,夏威夷虽然算是美国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但他做事向来小心为上。
好。水漾除了头晕还开始流鼻水,红着鼻子抱着梅森车里面纸盒包纸水饺,声音充满鼻音。
她注意到走进商店的梅森左手上竟然出现那只银色婚戒,她这才举起自己的手,发现当年的婚戒竟不知何时回到自己左手指上。
可恶。水漾用鼻音骂着,边用面纸揉鼻子。
她不认为两人可以这么容易回到过去,时间改变很多事,他们都是完全不同的人了。她刚离开梅森时在报上看过梅森在她走后在父亲和家族压力下为巩固尚未稳定的权力,曾有个出自政商关系良好家族的未婚妻,后来分手了,但她无法得知整件事是否空穴来风。
吃药。梅森好不容易摆脱商店里不断搭讪的女人们,将一袋东西放进后车厢,坐进车里递给水漾药和水。
你了买什么?怎么一大袋?
一星期食物和生活用品。梅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