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大利有这道主食,现在大部分是日本洋食餐厅才有。配上她最喜欢的玉米浓汤、淋上和风酱的田园沙拉,以及早上出炉黑糖杂粮面包。
座位是事先保留,在餐厅边缘温室般的玻璃室,可以看到广阔葡萄园,也能够看见整个餐厅,但又隐密的隔着温室玻璃。
夏洛特,和我回美国,接受治疗,我会调查妳父亲的事。
她停顿几秒:让我想想。她没有直接拒绝他,因为条件很诱人,她没有他的资源,有些事想查也查不到。
他知道她的个性,没有继续试图说服她。空间,夏洛特需要空间,她不喜欢被强迫在短时间做决定。他提醒自己。
甜点提拉米苏上桌,夏洛特还是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导览似乎分散她几年来对他累积的不愉快。她很放松也显得很愉快。
回程路上她有些醉意,他要开车没有沾到多少酒精,红酒和白酒也不是他特别喜欢的,浅尝即止。
一路上她都闭着眼睛休息。
今晚妳好好休息。
她不解的眼神询问他,不是才刚回到小屋吗,他今晚什么都不做吗?
妳回去妳住的地方,我留在这。妳明天再来。
夏洛特点点头,消失在阶梯下。他决定的事多问也没用,向来都是这样。
你到底从我身上要什么。夏洛特头发微湿、穿着睡衣缩在沙发从自己住所的客厅盯着窗外他留宿的小木屋流泄出来映照在草地上微弱灯光。
史宾赛在热水浴池里闭着眼。他现在采取的策略对夏洛特的效果尚待观察。
他对夏洛特父母并非印象全无,不过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记忆有些模糊。
小时候的夏洛特他并没空特别注意,年龄差距之外,他在学校有很多活动,后来又离家念书。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安慰她,随后变成希望以对她好的手段把继母给她的公司股份拿回来。
他用拳头打了一下水面。
再度见到她之后,他没办法继续控制自己的情绪。
见她不快乐就像是拿刀割在他心上,所以他才会提出以前一直不敢碰触的,帮他调查她父亲为公司作帐被捕的事。
半夜他被身后床单摩擦声吵醒,她竟然跑来躺在他身旁。
什么都别说。她从他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他轻轻抚摸她缠在他光裸腰部的手。
我答应你,但请允许我的要求。
他没说话,将她拉到身前,以热情肢体动作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