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散落在两人小腹处,慢慢又滑落回两人交合之处,更显旖旎。
“这么敏感啊,小浪货?”秦越硬的发疼,但没动,等他适应,双性人的穴道终究窄小了些,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子宫口,而秦越的肉棒还有小半截没插进去,男孩子没搭理秦越的调笑,只是木然地让眼泪止不住地淌,秦越皱眉,“怎么哭成这样?”
男孩子开口:“先生……”,他顿了顿,“我疼……呜呜呜……我好疼……”
秦越想来是有点疼的,于是缓缓将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来,沾了血,不知道是处子血还是力道大撕裂了,打开床头柜摸出手铐钥匙,给男孩子解了,面对面抱着他,给他揉手腕,吻在男孩子上眼睫,弯弯曲曲向下吻,将他的眼泪舔弄干净了,最后把男孩子的嘴角啄了又啄。
秦越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子大概没想到秦越会问自己的名字,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杨凌。”
“哪个凌?”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凌。”
“‘凌虐’的凌。好名字!”秦越笑话他一句。
杨凌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天真,会怎么样呢?客人再怎么好又怎么样呢?到头来还不是嫖客和婊子的关系?还不是想上自己?杨凌用膝盖将自己顶起来,缓了一下没那么疼了,大概是没撕裂的,膝行两步跨坐在秦越胯上,下定决心一样扶正秦越还硬着的阴茎对着自己的花穴,慢慢地吃了进去,他没心情看秦越的表情,但秦越的确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小家伙自己摸爬上来,杨凌觉得肉棒进自己体内好像又变大了,难受,但他没说,只是顿了顿就轻轻地动起腰来,他的阴道太短了,每一次小小的操弄都可以在子宫口来回的摩擦一道,酥麻的触觉从身体内部爬满全身,杨凌实在受不了就拎着秦越的衣服领子,这样大抵是不太礼貌的,但又疼又爽,杨凌顾不了这么多,快点吧,快点结束吧!杨凌默默地想。
不过天可怜见,秦越之前真没有羞辱杨凌的意思,小朋友太纯了,非要自己送上来,秦越有不吃的道理?他靠在床头,一边看着杨凌粗拙地做爱,笨蛋似的讨好自己,一边牵着杨凌的手向下身摸。
他将杨凌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囫囵地摸了一把:“摸到了吗?你自己射的,你以前碰过自己吗?浓成这样?嗯?”
他没企盼杨凌回答,只是将手又放在杨凌的小腹上,他自己揩了把油,笑一下问:“你知道我现在如果猛操你,你会怎样吗?你的小肚子上就会有我鸡巴的形状,成为我一个人的鸡巴套子,运气好的话,你还会给我怀个崽子?害怕吗?”
杨凌还是沉默,只不过他闭上了眼,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害怕,只不过他没想到,在没多久后的未来,他真的给秦越怀了个崽子。
然后就到了两个人的交合之处,秦越特地将杨凌的手带过去,杨凌摸了摸秦越的卵蛋,给他撸了两下就不敢看了,“感受到了吗?我在操你,是你自己爬的床啊!以为你纯的很,没想到学倒是学了些东西,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无疆的孩子要是人人都你怎样,代沉言得破产。”
“对不起,先生,我太笨了。”杨凌说这句话时像个无知的幼兽,而且他腰力有限,骑乘这个体位对他来说委实是难了一些,秦越看着他的眼睛,基本上一字一顿地说:“那你看着,秦老板只、教、一、次。”
秦越一抬膝盖,杨凌因为重力自然而然的向前一仰,将肉棒吃得更深了,深到他觉得有点疼,但秦越毫不怜惜,双手环起他的腰,捏了捏杨凌腰间的细肉,然后猛地顶弄起来,一点也不省着力,每次都要顶到杨凌子宫口,然后又抽出来,再次顶进去,杨凌的花穴实在是太紧了,还带着少年人的温度,比秦越体温要高一些,穴肉吸着他的阴茎,使他也忍不住吐露一些腺液,这个关头了,秦越还闲出一只手来时不时的拧一把杨凌的阴蒂头,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浇灌到秦越的龟头上,将秦越的肉棒伺候得好好的,让秦越也忍不住发出喟叹,这让杨凌觉得自己耳朵像要烧着了一样,秦越见他偏过头去想躲,他不准,恶狠狠地咬上杨凌的耳朵,舔弄了一遭耳框,杨凌觉得脸上的血都往耳朵上涌,秦越则越发嚣张,来回地舔弄,好像是小孩子不割舍心爱的礼物一样,“你的小穴里流了好多水啊,我真的没说错,你就是个水龙头!”
杨凌觉得难堪极了,但无法反驳,小穴反而越吸越紧,爽的秦越头皮发麻,他越发快速地操弄流水不止的“水龙头”,腺液精液体液搅和在一起,给下身带来粘腻的感觉,快速地抽插使白浊被打出白沫,乌黑的耻毛上铺挂着体液,更显乌黑,秦越越顶弄越不知道轻重,最后终于在杨凌的小穴里射出来。
“啊――”杨凌的内壁被滚烫的精液喷射,高呼一声然后被秦越堵住嘴,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