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和人做过爱,我居然生了病。
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思绪混乱纷杂,脑海深处的记忆也飘出来作乱,一声声“阿绎”织成了枷锁,将我困在床上无法动弹,只是无助地回望过去,泪水无声湿透枕头。
我和先生从小一起长大,几岁被送到他身边我已经不记得,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给他作伴,这是我的幸运。
顾这个姓在影视剧和小说里超常见,几乎都是有钱有势的主角,就像先生一样,先生这样的形象和背景,大概写在小说里都要被吐槽太悬浮了,但他就是那样。
我年少时经常吐槽他,“您这种杰克苏的人设是不是老天爷给定的,除了性格几乎没有缺点啊帅哥……”
他总是蹩脚地模仿着电视剧男主语气:“有钱长得帅难道是我的错?”还伸手抹过鬓角,装出自恋的样子。
我就会被逗得哈哈大笑,向他发出安可邀请。
……
其实他除了外表真的不像是有钱人,也许是受我的影响,从小普通孩子看的动画片和电视剧没少看,因为上各种特长课而错过的剧情还有我来转述,这让他和其他富二代拥有了不一样的童年。
学校里本该像青春疼痛文学那样充满阶级歧视和霸凌的情节被游戏八卦取代,我们组了快乐的五黑队伍,徜徉在网络世界冲浪到毕业,成功避开了可怕的青春叛逆期。
如果人生就这么简单就好了,我作为顾家花钱买来的人,在和先生见面以前就被告知了自己的身份,我们之间只有我知道的,替死鬼身份。
我享受着和先生一般的生活条件,但又对自己的身份清楚无比,不免有些战战兢兢,生怕哪儿突然有人窜出来,而我没能挡住。幸好先生那时候是个小傻子,和我相处得很好。
我作为先生的挡箭牌发挥过很多次效用,从小时候的懵懂,少年时期的被迫低头,到最后一次的心甘情愿,原来已经那么多年,只
可惜那次以后,不愿的人变成了先生,他再也没给我机会为他挡枪。
“阿绎,你帮我弄一下好不好,我撸得有点痛,还是弄不出来。”少年满头是汗,拢着浴袍站在我房门口,脸上有点尴尬和羞耻。
我把他拉进来,探头往走廊望了望,确定没人发现才锁上房门,回头看他坐在我床上,低着头,胯间好大一团凸起。
“你还真是少爷,家里没给你安排个通房丫头吗?这种事也找我?”我头大如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让他先把浴袍脱了,让我看看“患处”,我看到一根浅色的鸡巴直挺挺地竖立在他胯间,他妈的,他怎么这么大。
他不太好意思地自己撸了几把,那东西更精神了,抖着吐了一点晶莹的液体出来,柱体上的青筋更加明显。
我皱眉走上前,扯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就你这手法,能舒服才怪,学着点。”
我坐到他边上,两手伸过去轻轻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了几下把液体涂满柱体用于润滑。
又改换姿势,一手圈着柱体上下动作,另一手指尖轻轻拈着龟头,沿着冠状沟滑动,又用大拇指指腹一下下点着马眼,透明液体就成了黏连二者的细丝,看上去淫靡非常。
我留意着他的反应,找出令他呼吸粗重的几个点反复刺激,很快就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快要到达高潮。
粗长的性器在我手中跳动,透明的液体顺着柱体流下,我一手顺着往下拢住囊袋,轻轻拿捏把玩,他受不住刺激往后仰头,手撑在身后,闭着眼发出暧昧的喘息。
我收回玩弄龟头的手,大拇指贴着柱体,四指握住阴茎,略用力从底部撸到冠状沟,反复几下,充血的阴茎终于射了出来。
他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微喘着看向我,裸露的胸膛慢慢起伏,炽热的呼吸扑在我脸上。
少年有些青涩的容貌与昨夜浴室中动欲的样子重合,同时张嘴喊我:“阿绎……”
我突然从梦中惊醒,睁大眼睛不停粗喘,半晌才平复下来,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做起了这种梦?
心情平复了身体却精神得很,昨天使用过度的阴茎正精神奕奕地挺起,我掀开被单,感觉到自己身体乏力,体温异常,根本没力气伺候性器,撑着床边起来去冲了个澡。
冲完澡感觉好了一些,我想大概是昨天玩得太狠,才生了病,通过镜子看了看,后穴红肿发疼,估计得用点药。
我有些艰难地给自己的后穴涂了药,生病而沉重的身体增加了太多难度,我只希望那儿不要有撕裂的伤口,万一发炎可太难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