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拉开小皇帝的手,轻抚着小皇帝红肿的脸庞,“云儿想明白了吧,你是我的,乖乖听话,莫胡闹了。”
一旁的老太监极有眼色的捧来药膏,高举过头。
摄政王为小皇帝仔细的涂抹着药膏,顾太后早已噤声,跪在那,脸庞高高的肿起,满是巴掌印。
梁王一把抱起小皇帝放到龙床上,自己也解开衣袍,专进被子。
灯烛熄灭,床帐层层放下。
夜深了,要就寝了。
翌日,五更天,天色昏沉黑暗。
小皇帝察觉到动静,迷迷瞪瞪睁开眼睛。
自己的母后,正跪于床前,娇声问道“主子,可是要使用尿壶?”
见摄政王应允,忙张开樱唇,轻含龟头。
一阵淅淅沥沥的声,柔奴恭敬的吐出肉棒,似那日伺候的小太监般,用脸颊轻蹭肉棒上的尿渍,不胜欢喜道“谢主子赏赐贱奴圣水。”
摄政王却啧了一声,不满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孤留你这贱奴有何用?连个尿壶都当不好!你这贱奴肌肤如此粗糙,也敢服侍?若再有下一次,你这张脸就不必留着了!”
柔奴连忙请罪,再三保证,决不再犯。见小皇帝醒来,柔声道“云儿可要泄上一泄?”
摄政王揽住侄儿的细腰,“云儿可要用一用这尿壶?她虽蠢笨不堪,可唇舌功夫伺候的倒是极好。若是云儿想用,便恕了她今日之罪。倘若云儿嫌弃,这贱奴可要受上几十鞭子的苦头了。”
柔奴火热的盯着小皇帝,期盼儿子的松口答应。
小皇帝不敢拒绝,生怕生母挨打,又恐于人伦。只哀声求道“皇叔,云儿身子有些难受,云儿不想泄身,皇叔揉揉好吗?”
待摄政王穿戴整齐去了早朝,整个寝宫只余小皇帝母子二人。
小皇帝连忙抱起母亲,给母亲披上暖袍。千言万语到嘴边,只哀叹母亲的苦楚,“母后,您受苦了,都是孩儿的无能。”
柔奴却反驳道“云儿糊涂,伺候主子是母后修来的福分,这样的话,断不可在说了。”
“母后?!”
“云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主子如此宠爱云儿,云儿怎么能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母后我真是要羡慕滴云儿了。你如今也快十三了,也到了要伺候主子的年龄了。快快去调教司,学学如何讨得主子的欢心。到时候,你我母子联手,在这王府中必有我们母子的一席之地。”
“母后?您胡说些什么?儿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让儿臣去伺候乱臣贼子?儿子是父皇的皇子!与那乱臣贼子是叔侄!如,如此乃是乱伦!”
柔奴张嘴想呵斥儿子,又想起主子对儿子的看重,边换了个策略。柔奴泪水涟涟,一脸伤心欲绝“云儿这是不管母后的死活了吗?母后中了蛊毒,那蛊毒那是情蛊!若母后一日不得梁王宠幸,便要遭受那千刀万剐之痛!母后自知平庸,容貌也逊色,本不得梁王宠爱。倘若云儿不帮母后,母后就真的是要去了。”
小皇帝闭上双眼,泪水滚滚落下,半响,刚才撕哑着声音应下了“好,儿臣要怎么做?儿子应下了。”
柔奴大喜,忙细细告知。
晚上,摄政王宣柔奴侍寝。
柔奴一脸淫荡,浪声淫语讨赏“主子,主子重些!啊哦!爷!好主子!贱奴给主子喷奶!贱奴伺候好主子!”
摄政王不紧不慢的抽干着“你倒是个能干的奴才,云儿竟应允了调教。”
“谢主子!能为主子做事是贱奴的福分,是见不得荣幸!啊啊!哦哈!”
“哦,若真是如此,你这贱奴在云儿心中地位到时不低。”摄政王猛地一顶,柔奴察觉到危险,连忙提出解释“怎会?云儿是主子的贱奴,贱奴也属于主子。主子是贱奴们的天,贱奴怎敢忤逆天?是云儿倾慕主子已久,不敢开口,贱奴才帮了一把。”
摄政王被逗笑了,敲打柔奴两句“这云儿也是你能叫的?待云儿调教好,你这做姐姐的,可不能藏私。”
“是是。”柔奴媚眼如丝,附和着摄政王的话“贱奴不该。待妹妹得宠被主子开了苞,我们姐妹俩就是主子永世的贱奴!一辈子都伺候主子!伺候主子的圣根。”
“求主子赏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