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心秋被许香棠cao得浑身酸痛,但是毕竟答应了蔺玉泽参加昏礼,即便许香棠不愿意师父去,还是乖乖跟着去了。
许心秋被许香棠搀扶了一路,到了蔺玉泽的家门前时却松开了香棠的臂膀,他慢条斯理地迈过那高高的门槛,融入络绎不绝的庆贺人群。
他曾经想过,蔺玉泽娶他时是何种情形,也是红绸漫天,鞭炮喜庆。他会穿着大红的喜袍,被蔺玉泽牵进礼堂,他们相依为命这些年,即便不是肉体关系,他也早把蔺玉泽当做亲人了。
可这些年,他没有再奢求蔺玉泽娶他,那更像是一个麻痹自己继续留在蔺玉泽身边的理由。他哪里不清楚,蔺玉泽根本不爱他,甚至恨他。
“……”入神思索的许心秋并没有注意到香棠瞧向他时,那心痛又不悦的眼神,即便两人已互表心意,但这么多年的记忆并不是说忘就能忘。
何况,他是个很重情的人。
“心秋。”香棠看他精神不大好,忍不住上前扶住他,“我在这里。”
许心秋被这句话电到一般,颤了颤,接着扭头递给香棠一个释怀的微笑。
“香棠,谢谢你陪我来。”许心秋言语恳切,“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你说得对,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执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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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上许心秋表现得很平淡仿佛一切已经过去,之前答应蔺玉泽给新娘子配的安胎药,许心秋也拿来了。
蔺玉泽看他的眼神永远是鄙夷的,完完全全就是看一个操烂的贱货,一文不值。许心秋多少还是有些怕,但香棠的存在让他安心勇敢不少。
“你和许香棠做了?”蔺玉泽瞧着许心秋脖子上的的吻痕,冷冷嗤笑,“贱东西,离不开男人的阳根,连徒弟的的男根也迫不及待要含了?离开我,你确实活得不快乐吧。”
许香棠冷脸一黑,刷的抽出剑。许心秋却轻轻止住他:“香棠,何必同他见识。”
“呵,婊子,还装起来了。”蔺玉泽啐口,“许香棠,这婊子都被我操烂的,也亏得你还愿意把鸡巴插进他的烂洞,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住嘴!上回挨揍没挨够是不是!”许香棠眼底发红,“明明是你不三不四……!”
蔺玉泽收敛了些,毕竟许香棠这个狗杂种确实厉害。不过许心秋这副淡定自若的态度实在是令他来气,之前许心秋还为他哭得要死要活的,被操了一顿立刻就变心了。
不得不说,折磨许心秋的时候他能得到一种莫大的快感,毕竟许心秋就像一条忠诚老实的狗,怎么虐待他他都会爬回来。现在许心秋正常了,甚至看开不被他掌握了,能不让他生气?
“许心秋你这个婊——”
“啪!”话未说完,许心秋扬起巴掌猛地给他掴了过去,接着揉着手掌淡淡地说,“想这样做很久了。香棠,东西送到,我们该回去了。”
“你!”蔺玉泽想抓住许心秋的头发将他砸到地上,但许香棠抬腿就是一记腿鞭将人踢飞到柱子上,蔺玉泽登时失去行动力,痛的龇牙咧嘴,许心秋道:“忘了告诉你了,我和香棠要离开这里了。祝你和夫人白头偕老。”
“……许心秋……你要离开?!谁许你离开!”
许心秋被许香棠抱了起来,他不在意地朝蔺玉泽挥挥手:“永别。”
师徒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完全融入夜色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