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煜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当他卡着最后一分钟回到调教室的大厅时,发现原本空旷的大厅一角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大理石台面,而在那个台面旁边,玖兰煜看见了些许他原先十分眼熟的——手术用品。
玖兰锋衣冠楚楚的披着白色的外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优雅的带着一次性橡胶手套,亦如一个即将进入手术台的——医生一般。
本就在救太阳哥的行动中几夜未睡,回到家就被关进了这个“牢笼”的玖兰煜只觉十分疲惫。此时的他十分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但目前眼前的场景并不允许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玖兰煜便知玖兰锋要自己现在立刻马上躺在那个冰冷的台面之上。
未知的永远都是最可怕的。
玖兰煜内心十分不想躺在那个像手术台一样的地方。无奈,只能缓慢的向着那个方向爬去。
难得的,玖兰锋没有催促玖兰煜如此缓慢的动作。他径自整理了一旁推车上的物品,等待着玖兰煜自己,一步一步的,爬向刑场。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玖兰煜愣是爬了五分钟才到。可就算他在如何拖延时间,这里,终将会到达。
离近了,玖兰煜终于清晰的看见了在台面一旁的物品,仅是几眼,便白了脸颊——手术刀、一个十分像枪一般的不知名物体……
仿若看到玖兰煜被眼前的物体所吓到,玖兰锋淡淡的说道:“放心,一会你就会知道这些都是用在哪里的了 。”
嘴上动着,手里也没闲着,玖兰锋伸手,将玖兰煜的四肢锁在四角之旁。如同即将被解刨的青蛙一般,浑身无一处能隐藏的地方,过于袒露的玖兰煜无法抑制内心的慌乱,他张了张嘴,抖着嗓的问:“主人,可以提前给奴隶打个预防针吗?奴隶——”
看出了玖兰煜的慌乱,玖兰锋反而笑了起来。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的在自己家里会怕成这样呢?既然怕那为何我上次就和你说的不许再离开这个庄园时你不怕、顶着毁掉玖兰家的名声去救你那个所谓的哥哥时,你又不怕呢!”
无法抑制自己内心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的玖兰锋十分难得的失控了。被自己哥哥那一直以沉稳淡定着称、但在今天十分罕见的发泄出怒火的行为所吓到,玖兰煜顿时失了反应。
意识到自己异样 玖兰锋连忙调整自己的情绪,他伸手,隔着橡胶手套的手在玖兰煜左胸前的樱粒捏了捏,玖兰煜被冰冷的手套所刺激,不舒服的扭动了下身体。然而,玖兰锋的话瞬间将之打入地狱。
“这么敏感的小东西,你说在里面放几颗小珠子会不会捏起来手感更好呢?”玖兰锋轻声笑着,感受着手下小小珠粒在指尖颤抖、逐渐变硬。
感受到时机的成熟,玖兰锋伸手拿过一旁的钢枪,正对着泛着红润的珠粒,不带丝毫犹豫地、按下了扳机。
瞬间从左乳传来的撕裂般的痛苦令玖兰煜登时令玖兰煜失了声,本就因极强自愈能力而致使身体异常敏感的他,只觉心脏似乎都因这股钻心的疼痛而骤停。
良久,一声如同受伤的小动物呜咽般的声音自玖兰煜喉间发出,“啊——”疼痛感延绵着,玖兰煜脖间的青筋暴起,被捆住的四肢无法蜷起护住受伤的创口,丝丝的冷空气拂过受伤的左乳,似是在为玖兰煜安抚着他无法接受的痛苦。
难得的,玖兰锋给足了玖兰煜缓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