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邻床女人轻缓的呼噜声响起的时候,男人终于不再继续说那些温柔又无用的安慰人的话,而是起身拉上了帘子。他从他带来的那束花中抽出了一支,他将花的头颅紧捏在手心,而花茎则指向了我的腿间。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他的手指灵巧地剥开了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当男人的手指开始抠挖时,一股黏湿的透明液体也顺沿着那道细小的缝隙颤抖着流了出来。
这是我初次体验身为“女人”的滋味,过电般的酥爽感从阴户贯穿而过,很快我的下体涌溢出一股之前只有在射精时才能感觉到的强烈快感,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瘙痒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而此时男人手指的搅动却越发激烈,当第一次高潮来袭的时候,比起化身异性的羞耻感,我体会到的更多的却是对于未知的惶恐。
一切正在自然而然地发生着,我张开双腿,让我开始变得畸形的下体尽收于男人的眼底,他黑色的瞳孔在眼眶里悠悠地打着转,他的眼睛正沉默地向我传递着一个又一个指示。我的父亲俨然已经成为了我的支配者,他支配着我身体的每一处关节,我甚至从他深邃的眼睛里看见了藏匿在我倒影背后的无形丝线,而我只需要迎合男人,在他面前张开双腿,把他想要看的东西让他看个清楚。
他将他挑选出来的那支花递到了我的右手边,我握紧了他的手,同时也攥住了那朵花,我感觉到它正红得滴血、热得发烫,而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它颤抖着的花蕊时,我终于反应过来,它其实并不是花的头颅,而是它受精的门户。
当我接收到这般晦涩的性暗示时,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床,他的身躯像是山一样乌压压地遮挡住了我的视线,被他约束在床上的我几乎已经动弹不得了。他终于不再满足于只是用手指来玩弄我的身体,而是决定通过身体力行来占有他的儿子身为“女人”的第一次。
我试图接纳它就像是接受一种习以为常的好意一样,我也不知道那根粗大的玩意到底是怎么从这么小的缝隙里面挤进去的。
“啊”瞬间的撕裂感让我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丝尖叫,害怕被人撞破的危机感让我将那些呻吟生生咽到了肚子里,在医院的床上被养父夺走处女的荒唐事实就这样在我身上发生了,而现在我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再过几个月它就会从这条刚刚被它的父亲占有过的女性阴道中分娩,我以为疼痛很快就会缓和过来,可是过了一会儿反而比刚才变得更疼了。原本细窄的阴道突然一下子被撑大,越发强烈的胀裂感让我的双腿比刚才分得更开,我的阴户在此刻变得了一朵完全绽放的、正在受粉的花冠,它也和我手上的那朵花一样红得滴血、热得发烫,热烈的情欲从裂开的花核里流到了那两片红肿的花瓣上,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莫名而生的嫉妒心让我的身体开始抗拒男人的继续进入。
此刻我的脑海里甚至开始涌现出一个毫无意义的质疑:为什么占有这具身体的不是我?
然而我现在这样软绵绵的四肢根本就不可能推开男人,而我越是像这样推搡,我身体里那根勃起的巨物就越是凶狠地往更深处顶弄,一下子被贯穿的疼痛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与此同时男人的精液也终于流满了我的阴道,它们将我的阴道灌得发胀。很快我的理智也被那些黏糊糊的精液给彻底冲刷殆尽,我最后的遮羞布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彻底撕得粉碎,他抓着我的腿开始操我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下的整张床都在晃动。
剧烈的摇晃使我越发头晕目眩,男人之后说了什么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我现在耳朵里也只剩下从某个羞耻的部位传来的流水声,下体持续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试图将双腿收紧,然而横亘其间的阳具在被我的双腿这样磨蹭过后却开始变本加厉地蹂躏起了我腿间那两瓣红肿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