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的肉茎反复在敏感的软肉处磨蹭掠夺、加之被操到失禁的感觉令牧子安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尿水,白色粘稠的精液也从性器的前端喷洒出来。
高潮过后,牧子安颤抖着身体两腿哆嗦着就要滑倒,但是因为有顾随恒的鸡巴顶住了他柔软的后穴,让牧子安不得不整个身体倚靠在顾随恒的身上。只过了几秒,牧子安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宕机的大脑都恢复了神智。
被男人操到失禁的体验让他赶紧非常地羞耻,更别提期间他还恬不知耻地摇摆着屁股求着男人的垂怜。之前模糊的记忆在大脑的回忆下清晰彻底地呈现了出来:不管他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哀求、无论他是多么绝望地求饶,男人始终是恶劣地反驳着他的抗拒、愈是残忍地占有着他,使得他始终只能被男人炙热坚挺的鸡巴钉在身下。
牧子安自以为的推搡不过是自取其辱的胡乱挥舞罢了,根本无法阻挡粗长巨物的入侵。
“我不要了……”最终,牧子安还是软下了声音屈服于现实,他从男人的只言片语以及强势的动作之中,不难看出男人非常地“喜爱”着他的存在。于是牧子安只好按下了自己暴躁的杀意,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厌恶,矫揉造作地轻声对着男人撒娇:“我好痛啊、不要在做了好不了……今天放过我嘛……”
沉迷于交合之中的顾随恒一边享受着自己的肉茎被丝滑的肉壁吮吸的美妙,一边欣赏着牧子安赤裸的胴体、情到深时还时不时地低头在牧子安的身上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至于牧子安的服软,顾随恒则是回应以粗长的大屌充满了占有欲的大力抽动,矫健的身躯紧紧地锁住了牧子安,肆无忌惮地用着自己的大屌在牧子安的体内冲撞,蹂躏小美人香软的身躯。
“但是你这里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啊。”
顾随恒挺腰一撞,牧子安被掐的麻木的腰肢又被顶弄到摇晃起来。牧子安被迫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势,连绵不断的快感令他几乎无法承受,只能一边小声哭泣着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的身体。被操地软烂的穴肉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甚至于顾随恒的羞辱都好像变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情趣一般。
“我也想不做了啊,可是安安你的小口一直不肯让我离开啊。”
顾随恒突然加快了速度,让牧子安几乎无法招架,只能一直听着顾随恒的“赞扬”。被禁锢在顾随恒怀里的牧子安避无可避,只能敞开自己的大腿,任由男人发泄恐怖的兽欲。被操得无力的身体发软,只能闭上眼睛,却把顾随恒因为舒爽而愉悦的闷哼声听得更加清楚。
“或者安安叫我老公的话,今天就可以到此结束了哦。”
顾随恒恶趣味地向牧子安抛出了可以结束性爱的选择,看似充满了人道主义,实质在牧子安看来又是另外一层的羞辱。
牧子安想要咬住双唇,但是刚刚微微地张开了口他就想到了几个小时之前,他就是因为抗拒接受自己挨操而逃避之后是怎么被欺负的回忆。即便现在顾随恒并没有大开大合地猛操,在他要求牧子安叫老公之后,他的一切攻势都小了起来,变成了春风化雨般的抚弄。
即使是这样,牧子安的尾椎骨也隐隐地能够回想起来当时的快感是怎么蔓延全身的、不论怎么躲避都无法抵御快感的侵袭。于是牧子安只能无助地伸了伸舌头,不知所措。此时在纠结中的牧子安并没有看到顾随恒因为看到他艳红的小穴而被勾引到眸色变得极为地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