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产生的异样叫凌渊很难受,他皱了皱眉头,端了两杯酒,朝秀儿走去。
把合卺酒喝了。还是方才那股如同命令般的吩咐,凌渊靠近了,秀儿下意识抱住身子。
她畏畏缩缩,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她好像很怕他。
凌渊将其中一杯酒递给她,目光落在她双臂遮挡的胸前,冷冷道,衣服都脱了,就别在装矜持了。
秀儿连忙摆摆手,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毕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她已经很努力的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夫妻间的事,都是应该的。
秀儿把酒接过去,她不会喝酒,但是这合卺酒寓意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她必须得喝。
她缓缓伸出手,与凌渊互挽手臂,将酒饮下。
这酒辛辣的厉害,秀儿还没咽下去,就被呛的咳了出来。
凌渊暗道,这女人怎地这般弱不禁风,不过一小口酒而已。
见她依旧在咳,他索性回到桌子前,倒了杯水给她。
喝了两口水,缓过来许多,秀儿比着手势,同他道了声谢。
凌渊见她小脸蛋涨的通红,嫣红的唇上沾的不知是酒渍还是水渍,发着光,仿佛刚洗净的樱桃,粉嫩嫩的,十分诱人。
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体内的热流再一次像身下汇去,欲根处胀的他十分难受。
男女之事,他虽从未历经过,但却知道其中究竟,以往,从没像现在这般煎熬过。
许是体内的酒劲给了他足够的勇气,反正已经和这女人拜过堂了,他们已经是夫妻。
于是,就在秀儿刚把茶杯放桌上,凌渊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
他扣住她的小腰,捏住她的小下巴,低下头含住她那两片粉嫩而柔软的唇。
秀儿猛地一惊,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紧,一双秋水眸瞪得圆圆的,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女人柔软的唇瓣,就好像是盛开的海棠花瓣,透着丝丝甜,凌渊咬住她的小嘴又是啃又是咬,毫无经验的他只能凭着本能去摸索。
他顶开她洁白的牙齿,碰到她湿滑的舌尖,一口含住,凌渊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津液是甜的,他舌尖在她口腔里舔了个遍,恨不得将她那甜甜的味道全都吞下去。
凌渊想要的更多,捏住她下巴的手沿着她的秀肩往下,摸到她胸前的凸起,秀儿身体轻颤了下。
他手掌隔着红色肚兜握住她的奶子,揉搓了两下,随即又匆忙往下,宽厚的手掌滑过她纤细的小腰,摸到她的打底小裤。
凌渊觉得这层布料有些碍事,手指顺着小裤钻进去,顺手帮她将小裤脱掉。
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从腿间滑落,没了东西遮挡,有股凉意从下边钻过,秀儿下意识并拢双腿。
凌渊啃够了她的小嘴,终于舍得松开了,秀儿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胸口剧烈起伏。
想不到,你这小嘴还挺好吃的。凌渊眼里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
秀儿羞赧地低下头。
不过,和北府军营里的那些个姑娘相比,可是差远了。
什么?心猛地一沉,军营军营中的女人,除了军妓,还会有谁。
他竟然拿她和那些军妓比较?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唇角,往下,抚过他的锁骨,来到她挺立的乳儿上,指腹贴着其中一只乳尖轻轻搓弄。
这里凌渊目光落到她的胸前,奶子也小上许多,都不够揉的。
还有这腰,也不及那些姑娘们的细。
啧啧,就只剩下下边那小穴了,不知道有没有她们的紧致销魂呢?
最后几个字,他吐的慢而且重,似是有意激怒她,他的目光落到下方那处悠密的黑色丛林处,凌渊知道那里藏着他需要的东西。
鼻子忽然间酸酸的,秀儿委屈地抿着小嘴,眼里蒙上一层泪花。
身子突然被抱了起来,她趴在凌渊肩上,突然,一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到了床边,凌渊把她往床上丢去,她跌落在大红色的锦被上,身体虽然不疼,可是心却像是被绞了一般。
不待她翻过身,凌渊将中衣扯去,露出身下那根昂然挺立的巨物。
男人巨大的阴影落下,秀儿只觉得双腿被用力扳开,随后一根炙热的滚烫对准她的私处,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