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1-4-6,屈辱的囚笼

+A -A

    微生导眼中散发着浓烈如水光流转的媚意,竟比起妖孽的微生寻更要诱惑几分,原本清冷低柔的嗓音也仿佛染上了化不开的浓种情欲,变得性感诱人,「让我'喂'你好不好?嗯?」

    微生导不断挑弄着敏感的娇乳,惹出宁秋鹤一阵又一阵的细碎娇吟。他眼

    自从婚礼之上魂魄回归,这身体变开始有了痛觉,宁秋鹤甚至比上一辈子要怕痛得多,一点点疼痛都足以让她发抖。

    然而她却是猜错了,宁秋鹤自那天起没再见过微生寻。只有一个哑女,神情木然,动作僵硬,每隔一段时间便送来一小杯金黄色的、花蜜一样的液体,宁秋鹤不知时辰,便猜那大约是一天。

    暧昧的动作,带着肉欲的眼神教她全身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通过,原本软糯的嗓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阿导」

    轻轻嗯了一声,宁秋鹤尽量放松以方便他的动作。他似乎特别急躁,没弄上几下便便将粗硬的阳物生生挤了进来。

    一听他提起微生寻,宁秋鹤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冷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应道:「嗯,已经好了。」

    「你」宁秋鹤一惊,伸手去摸他的脸,「阿导」

    本以为会被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却是意料之外的愣了一瞬,身下阳物随即缓缓地抽了出去。

    顺着他的力度打开双腿,他的手便揉上她的花瓣,二指已探入尚为乾涩的花穴中,带起轻微的涩痛。

    摩擦的疼痛让宁秋鹤忍耐不住轻泣着哀求道:「寻求求你,轻点,求你我疼求你」

    「嗯」酥麻的颤栗感自胸前升起,宁秋鹤咬着下唇逸出轻吟。

    孤身躺在床上的宁秋鹤越发不安,生怕又被变着法子折磨,一夜下来担惊受怕,甚至睡梦中吓醒好几次。

    微生寻,对于宁秋鹤来说,是噩梦。

    他也并不介意,低头叼了她一边浅粉色的乳首轻轻舔舐啃咬,摆动窄臀将阳物抽出一截,又再用力插入。

    薄唇沿着她尖削的下颌与颈项游移,在白暂削瘦的锁骨间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痕,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轻握住里头赤裸柔软的浑圆。

习惯,宁秋鹤无法计算时间,亦无法再费心思去思考任何事,每每一分神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手法层出不穷,例如将她手脚从后方栓在一起,又或者在她下体塞入奇怪的东西。

    重新俯身含上她的唇,指尖划过她的颈项,沿着锁骨的线条向下,轻柔的滑落至高耸的柔软,擦过微微凸起的蓓蕾,温热的手掌最后在深凹的腰线上徘徊不去,一字一句贴着她的唇瓣逸出,小鹤,我一直在想你,想让你染上我的味道,好想好想搁在腰间的手往下游移,用力压上她的臀,紧紧贴合上他的小腹。

    腮边被温暖的指尖轻抚着,柔软的薄唇覆上,呼吸间都是男人温暖湿润的气息。下唇被吮得麻麻痒痒的,张嘴呼吸,却闯进来一条温软的舌头,轻轻扫过牙龈和敏感的上颚,舌尖随即被温柔的逗弄着。

    「那就好。」低头舔着她的唇   ,「小鹤」

    强烈的摩擦感让她疼得猛抽气,却是不敢吭声,咬着牙尽可能轻的小口吸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害怕被他看到泪水,因为这会让他更兴奋,宁秋鹤别开脸,让长发遮住她满脸泪痕。

    连续十数天没见到微生寻,就在宁秋鹤开始逐渐松懈的时候,她的噩梦又再次来临。

    「小鹤,你好美。」薄唇吻上一侧白嫩雪乳上的蕊尖,感受着它在唇舌间逐渐挺立,换上指尖轻轻拈弄,薄唇再吮上另外一侧。

    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见过微生寻以外的人,谁都好,即使是无名也可以,她只想看看别的人,证明她不是活在噩梦里。

    「肿了呢」喘着气放开被吻得浑身无力的宁秋鹤,用指腹怜惜的摩挲着她被吻肿了的唇,「可是我还想吃」

    睡梦中双唇被轻轻舔吮,宁秋鹤心知,她若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恐怕又要被折腾个半死,只得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滑入口中,将她嘴里每个角落都舔了个遍。

    宁秋鹤觉得她的身体已经被微生寻玩坏了,只需要轻微的碰触便敏感得颤抖,明明想要反抗,身体却拼命迎合。

    被微生寻以喂食的名义,玩命一样折腾了约有四五个时辰,宁秋鹤以为他又会像平常一样完事后就马上离开,但是他却一反常态,唤来了水将她里里外外的洗了个干干净净,还破天荒的让她穿上了衣裙。

    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宁秋鹤提不起任何力气,他的吻越来越放肆,太多的热情让她脑袋一阵晕眩,连原本就被拉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裙被剥落了丢在一边也未曾察觉。

    来人一边吻着一边快速将宁秋鹤衣裙扯开,手掌已挤进她双腿间,在大腿根处揉弄个不停。

    指尖摸索着拨开宁秋鹤脸上的乱发,摸到她满脸的泪痕,随即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耳廓,柔声道:「对不起,小鹤,我太急了。」

    「嗯,是我。」微生导抓住她乱摸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回来了,想你想得紧,听哥哥说你都好了?」


【1】【2】【3】【4】
如果您喜欢【我的书包】,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