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平时只要时间空档相同,都一直一块儿健身,这么多年来,他的身体始终保持着令我沦陷的完美线条。
但我给他买了件女性穿的粉色紧身露脐胸衣,摆在了他的面前。那时他刚结束工作回家,身着笔挺的定制西装,皱紧眉头看着我,“伽伽,你又想干嘛?”
我诱哄着他,故意叫出平常少用的称呼,“老公你身材那么好,我好想看你穿这个,求求你啦。”
其实,当初在网上看到这件胸衣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他穿着它,被我欺负羞辱的各种色情模样。
沉默中,他已了然我们又要开始一场疯狂的性爱,讥笑着将我推倒,站在我面前慢慢把西装和内衣一件件脱掉,暴露出那枚在灯光下亮闪的乳钉。他一手揉捏着自己肌肉饱满的胸部,把骨节优美的修长手指慢慢捅进我嘴里,低声沙哑道:“舔。”
我的口水立刻分泌,对他的手指又舔又吸,简直像在伺候鸡巴一样,不过他的大鸡巴已经好久没享受过我的口活了,连着几个星期都锁在贞操锁里,被迫挤成小小的一团,真可怜,可是我喜欢,我喜欢他戴着贞操锁挨操的样子,只靠屁眼就爽到从锁盖的尿洞中喷出精子和尿液,贱得要命;当然,他也喜欢自己被我欺负成这个模样。
他把手从我嘴里抽了出去,掐捏他右侧被我穿了乳钉的乳头,乳柱沾染了我的口水,淫湿的缓缓挺立。
“把衣服给我。”他冲着那个方向一抬下巴,我赶忙爬起来递给他。
他慢慢穿上了,这件女性意味极重的胸衣,和他格格不入,但又异常的相配。紧身的设计把他的胸肌都压的变形了,胸部中间的布料紧绷出层层纹路。
但乳头还隔着布料兴奋地勃起着,乳钉更显眼了,太过于性感淫荡了…
隔着布料,我情不自禁咬上了他的乳头,每当我使劲吮吸的时候,他都在嗓子里低哼着更抱紧我一些,我们的身体互相摩擦着。我也搂紧他的腰,仰头与他对视,深深地亲吻。
我又叼着他逐渐胀大的乳头来回拉扯,他那一大块胸肌都跟着变了形状,可他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嗯——…嗯…伽伽……”
我知道他就是更喜欢痛的感觉。
他弓起身,喂我更方便地吃他的奶头,舒服到腹肌都跟着收紧,双腿也一并夹紧了我的腰。
他肯定勃起了,但是在贞操锁里。
我透过那个金属笼子抚摸他的生殖器。
他低低地叫了出声,“别摸了…啊……哥哥会更难受的…”,我装傻问他:“哪里难受啊?”
他用手挡住脸,说:“我的小鸡鸡……” 我们一般不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的阴茎其他称呼,他经常只被允许叫自己的大鸡巴为“鸡鸡”,像个小男孩一样,这既带来强烈的反差感,又很符合我喜爱的、他内心深处属于我的纯洁天真的那一面。
我使劲拧扯他饱胀成熟的乳头,他痛呼出声,但是叫得又那么骚。我用平时的语气慢慢纠正道:“不对,这是你的小阴蒂,哪有男人会穿这样的胸衣?”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我,那具布满性爱痕迹的淫荡肉体跟着瑟缩了起来。
我没太使劲地轻扇了他一巴掌,“怎么又想夹腿?是不是哥哥的小阴蒂痒的受不了了?”
他被侮辱的双眼发痴 “别这么说哥哥……”
“不这样说你?难道还有别的词更适合你?这里怎么越挨说还胀的越厉害呢?” 我隔着笼子撸动他可怜兮兮的鸡鸡。
手心的温度刺激到了他憋闷压抑的鸡巴,他被我折磨得发出变态而甘美的喘息,脸上却露出那种被迫羞辱的委屈神情,和他英俊帅气的面容与那具性感健壮的雄性身躯那么不符。
我忍不住又扇了他几个耳光,迫不及待想把他羞耻的一面彻底打碎,不过我也喜欢他羞耻的样子,他也知道,所以不介意在我面前适当的展现出来,其实这是我们性生活之间的默契,类似进入性兴奋状态后的一种有点“表演”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