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和我打招呼:“着什么急啊,现在才八点十分。”
“可是你不是也早早在这里等我了,我也想、快点和你在一起。”我诚实地说出内心的想法,他让我觉得他是可以让我信任的,而我想对他坦诚。
他听完,不笑了,微抿嘴角,耳朵好像红了…我忽然想舔、吸,还想用舌头下流的操他小小的耳道,用龟头磨他扎了那么多耳洞的起伏不平的耳廓,看他这里会不会红得更厉害、他会不会更害羞。
他好像在不好意思的试图转移话题,低声说:“你今天用的香水和我一样?现在小孩儿都这么会说话了吗?”
“哈哈,对啊。你应该就比我大一岁好不好,北哥,我们去哪啊?”他叫我小孩,我居然神奇的没有丝毫反感。可能因为他本身就带着让我很有好感又恰到好处的成熟感。
“你觉得我们先普通约会比较好,还是直接去酒店?”他直接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语调缓慢又带着丝认真的温柔,并不是色急的感觉,而仿佛是已经思考了许久才对我说出口的。
看着他的眼睛,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只想和我约炮而已,只是“性”对于我们来说可能都更快乐、更亲密。他想快点和我做爱,但同时也想给我制造彼此之间浪漫的回忆。而这个选择权,他交给了我。
“酒店。”我盯着他说。我也想快点和他做爱!约会虽然浪漫,但我觉得和他做爱更浪漫!
他开车,和我开了大床房,我们刷卡进了屋。
然后沉默……
“你…”我们异口同声。
“你先说。”,我说。
“你是1还是0?”他说完了,和我想问的问题一模一样。
我说:“我是1,但如果你也是,我想我可以改变。”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他回答。
他不知道?“你没有想好吗?”我问他。
他说:“是的。我不知道我应该是什么。”
“为什么是‘应该是什么’?性,自己开心快乐最重要。”我又想到了他左耳上的那些空荡荡的耳洞,再结合他的一些表现,忽然感觉到他可能是在严厉的规训中成长,“北哥,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穿了那么多耳洞却不带耳钉吗?实话,不想说就不说。”
他突然把我推倒在床,像条危险的巨蟒一样攀爬到我的身上,调动结实性感的躯干将我禁锢在床,我想我是挣脱不开的。灯影下,那双眼睛锐利至极,“我可以告诉你的,对吗?直觉告诉我,我们是同类,你想伤害我吗?”
我的胸膛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是紧张的,虽然他的语义有些暧昧不清,但我仍然坦白,有股冲动令我把全部的真话说给他听:“对,我想伤害你,我想性虐你,但我也想保护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我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任何第三人。”
他变了神情,转为拥抱我,说:“谢谢。”
我也紧紧抱住了他。
他缓缓开口,“我想忍耐、克制我不完美的缺陷,我是变态
我想伤害自己,我喜欢痛,我想被虐待、羞辱
在耳朵上就算留下了痕迹,也不算过于‘不正常’
我希望我的耳朵会有机会被能接受我的人看到,他会懂我
我想被找到…”
他半眯着双眼迷茫又纠结地看着我,喉结滚动,又接着低低地说道:“那天你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你好像想‘伤害’我、我的全身都被你操透了一样,我要勃起了。”
他现在的模样居然有一丝矛盾的脆弱和决绝,与他在人前的从容强大全然不同,可却让我莫名病态的着迷了。我盯着他微颤的睫毛和漆黑的眼眸,听着他对我说:“这辈子,我就允许自己对别人试这一次,你会不会喜欢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