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再怎么高冷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洗完澡还是涨得发疼,脑海里挥之不去是宁溪软绵绵的触感和少女特有的体香,还有他讨厌的蜜桃味洗发水。
他回到卧室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双手握住充血到青筋都很明显的某处开始了他这个月的第一次释放。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半,他倒在床上,身下是有些硬的木板垫子,他喜欢睡硬一点,却蓦然想起她的绵软与身下的木板形成的强烈反差。
操,又硬了。
谢隐罕见的比平时晚起了两个钟头,此时已经是中午,他洗漱过后便下了楼。
宁晓夏已经做好了午餐,在厨房里守着炖汤,傅柔也在餐桌上等他,他环视了一圈周围并没有看到宁溪,他也认为看不到宁溪最好,毕竟在他的认知里,昨晚发生的事情可以算是非常尴尬了,他把精致的餐椅抽出来,缓缓坐下。
倒是傅柔看了一眼这个儿子,揶揄道:找小溪呢?她出门买东西了,应该快回来了。
···他找她干嘛?他恨不得根本没宁溪这个人,他也不知道这般不喜欢宁溪是为何,总归是不想看见她。但是碍于傅柔对宁溪的照顾,他也向来尊敬自己的母亲,更怕傅柔逮着他不放,所以犹豫了一会儿发出了一个单调的哦字。
傅柔看着自己的儿子摇摇头,少年呐,太别扭了。
吃到一半,宁溪从外面回来了,手上提着超市的购物袋,把购物袋往冰箱旁一放,对着在厨房忙碌的宁晓夏说:妈,东西买回来放冰箱旁边了,我的盒饭放哪儿了,要饿死了。
今天和夫人他们一起吃。宁晓夏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说道。
宁溪闻言便不客气地坐在了谢隐的旁边端了碗吃起来,反正谢家家大业大不缺他们这口饭。
要说谢隐此时的感受,就是膈应,手里的饭都不香了,但是他又不能说些什么,十几年都是这么来的,总不能因为他自己觉得尴尬就不给宁家母女饭吃吧。
算了,反正宁溪都要出国了,自己应该很长时间都看不见她了,尴尬也就这么一两个月了。
吃完饭谢隐照旧拿了画板去后花园写生,宁溪帮着洗了碗收拾了一下房间发现无事可做,便拿了根冰淇淋去后花园的秋千上晒太阳。
两人中间隔着一条石板小路,宁溪就是明着暗着都想偷偷的看着他,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明知道谢隐现在是故意避开她,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谢隐谢隐,这个名字刻在她心底已经十二年。
谢隐画着画着有些口渴,便从凉亭里出来,准备去倒杯水,路过她晒太阳的秋千,正好见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着圆柱状的牛奶冰淇淋,天气太热,乳白色的奶从冰淇淋木棒上缓缓滑落,粘腻的白色顺着她的指尖流到手腕处滴落在她短裙遮不住的膝盖上,又从膝盖滑下。她像是不满冰淇淋融化的速度,生气地张开殷红的小嘴一口含住。
唔。有些冰,但是牛奶总算不乱滴了,心满意足地吃完冰淇淋,她舔了舔嘴唇边缘的白色奶渍。
谢隐看着她,喉结微动,他认为她肯定是在勾引他,但她别想勾引他。
随即他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倒水的,正要迈开腿的时候,他的衣角被拉住了。
他回过头,宁溪笑地一脸无辜,把吃剩的小木棒塞到他手里,她的指尖跟炎热的天气对比起来有点冰凉,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然后她说:帮我扔了呗。
随后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自顾自摇起了秋千。
谢隐:···
操!
谢隐黑着一张脸走到花园入口,把那根小木棒扔进了垃圾桶里,木棒上还残留着滑腻的牛奶,那粘腻感贴在他的手心,仿佛附骨之疽一般跟着他。
就像她一样。
最后他边洗手边皱着眉说道:脏死了。
宁溪坐在秋千上,真是愉快的一天,她这样想着。
(下章女主就要溜溜球了,溜溜球之前肯定会有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