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清洗一番便寻了树叶变成一袭青衫,如今他的妖法也是突飞猛进,障眼法竟也能使出。
他循着那弥留的淡淡梅花香,一路来到了长守村里,此时已经临近夜晚,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村人,他使了障眼法,别人看不见他,一路走来,她的屋子在长守村的深处,院子里有棵梅花树,虽然要开春了却还有余香,想必她身上的香味便是因为此。
流歌看着她从屋里走出来,喂了下鸡,又洗了昨天那身衣物,生火煮了饭,她明媚的脸上有细密的小小汗珠,惹得他想一一舔尽。
她吃完了晚饭,天色已经暗下来,她就着那火烧了水,在寝屋里放了澡盆。
这是要洗澡吗?流歌想着,心知观人洗澡并不是君子所为,还是被迷了去。
她褪尽了衣物,因着常年打猎,她的肤色有些小麦色,却很养眼,手臂和小腿上都有薄薄的一层肌肉,腰腹上更是有好看的线条,那小麦色的肌肤更是衬得胸前的红缨越发的娇艳了,她抬腿进入的澡盆里,隐约可以看见她的私处没有一根小毛,腿心处偶尔能窥见一星让人垂涎的桃红。
流歌已经感觉自己的玉茎有抬头的趋势,狐狸天生就会惑人,他要报恩,他想服侍恩人,让她的眼里只有他,让她的唇里吐出好听的音符。
流歌悄悄显了形,她洗的正欢。
暮卿卿总觉得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看着她,突然地,她被抱住了,她惊呼一声,却被人绕到正面堵住了唇。
唔...暮卿卿的唇舌被他堵住,他轻轻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啧啧有声,暮卿卿正想抬腿踢人,他却离开了她的唇。
她才发现,竟是那只小狐狸。
是你,你干什么?她深知对方是个妖物,忘记了遮羞。
我...我叫流歌,是来报恩的,恩人大概已经知晓我的狐狸身份了。流歌嘴角还有她的津液,他舔了舔嘴巴,继续说:我是来以身相许的。
暮卿卿没想到这狐狸真的会来报恩,而且是用这种方式,她顿了顿说:那...那不行,你是妖我是人,这,不合适的,况且也名不正言不顺的。
若是恩人想要名正言顺,我便娶了恩人,一辈子都不会变心的,我流歌对天发誓万不会委屈了恩人。他说着,有些急,生怕暮卿卿不同意。
暮卿卿有些心动,她知道妖物向天道发誓便是不可违背,她已经双十年华,一直不嫁,还不是因为长年打猎,都没有夫家上门提亲,况且她看过许多话本,那些男人,最是薄幸。
你果真想要娶我?她问道:你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可是个猎户啊,专门杀动物的。她把动物二字咬得很重。
恩人叫暮卿卿,我来之前已经问过山上的动物了,哪怕恩人是猎户也没关系,恩人救了我,我自会让恩人锦衣玉食过一辈子,再也不用打猎为生。流歌看着她,一字字的说道。
暮卿卿看他神色坦然,不像在敷衍,而那一双眼睛更是摄人心魂,若有此夫婿,哪怕是妖,余生也无可求。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报恩,那明日,便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