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冯景山之前,安秀儿在丁银燕的按摩店一直做的是本分工作,虽然听闻一些女人与客人之间有拉扯,她也只是一听而过,至多觉得那些女人不守本分。
冯景山第一次出现在按摩店时,就备受按摩店里诸位女人暗中的关注,也有人猜测他跟丁银燕的关系。
他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有了一定年纪且成熟稳重的男人,但面皮很白看起来很年轻,且身材高大健壮,衣品不凡,属于长期养尊处优的那类人。
出来见的世面大了,见的人多了,安秀儿的眼界也跟着宽阔了不少,冯景山在她眼里称得上是优质男人,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这么一嘀咕,在冯景山出现的时候远远地瞧一眼。
毕竟她已经结婚,而且身价也配不上这样的男人,她一直都有自知之明。
至今安秀儿也不明白,丁银燕那天为什么要喂她吃下了催情药,还把她送到了冯景山的床上,而冯景山
安秀儿瞪着眼前肆无忌惮的男人,他居然真把自己搞了!
你安秀儿有些气急败坏,怕丁银燕听见,只好压着嗓子恳求,别这样!
他已经摸到了自己内衣,隔着棉层胸罩抓揉包裹在里面的乳肉,安秀儿的喘息渐渐变重,其实只要看见这男人,她就会止不住地想起之前他把自己按压在按摩店客房内大床上的画面,腿心会不由自主地泌出黏液。
这让从小到大性子本分老实的安秀儿十分羞臊,要知道她跟自己的丈夫脱光了上床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啊嘶他的手拉开胸罩揉到了她的乳肉上,修剪的干净整洁的指尖在拨动她的乳头,安秀儿忍不住微微挺胸,受到刺激的身体软麻了下来。
呵冯景山轻笑,他本就少言寡语,与安秀儿基本没怎么说过话,也只有在床上,他才会动动嘴,说的却都是教导安秀儿怎么摆姿势,什么时候松一松小穴不要那么紧,要不就是些淫秽的床间小话,每每那时,安秀儿早羞得无地自容了,哪里还能记得他都说了些什么?
安秀儿的身上只穿了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冯景山见她不再做无用的挣扎,便让她靠在门上,他一手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开了拉链。
安秀儿红着脸,掩耳盗铃般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能不能别在这里?我姨母还在
她没说下去,对丁银燕安秀儿心里是藏着恨的,恨她轻贱自己,不把她当人,就那么把她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这无疑造成她对婚姻的不忠,而且安秀儿觉得丁银燕就像是给西门庆和潘金莲牵桥搭线的王干娘,她拿这件事拿捏住了自己,让自己现在只能忍气吞声地过活。
你觉得她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冯景山缓缓开口,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像电流一样尖锐地钻进安秀儿的耳朵。
他的双眼永远那么黑沉而神秘,像能把人看穿,安秀儿看得心神一震,她的脸白了白,最后朝房内的小厨房看了眼,咬着唇闭上了沁出眼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