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豪华的别墅门窗紧闭,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即使从外面路过也窥不见一丝春光,但里面其实已经极尽淫靡。朗清被不断的抛起落下,滚烫的肉棒沾染着透明的水液,不断进出摩擦的愈发硬挺,每一次插入都让身上的人难耐的惊喘出声。高亢的呻吟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飘荡在室内,配合着眼前无边艳色,让一边只能看不能吃的两人都吃尽了苦头,都早早的解开了裤子。
已经吃过肉的人看着是解不了馋的,曾淇淇越看越急,终于忍不住掰过朗清胡乱抓扯的手,强硬的按在自己身下挺立的滚烫上。等到朗清在快感侵袭的间隙无助的回视他时,才得意的挺了挺下身,将蓄势待发的肉物抬给他看,换来意料之中惊慌的推拒,却只能被他带着上下捋动,一边被插的失神,一边还要委屈的帮人用手……
“真可怜。”曾淇淇不带一丝愧疚的感叹。
阎九走到朗清另一边,也将他另手拿起来,把玩揉捏后让他覆住自己的热杵,口中依旧是好心的语气:“动一动阿清,让我出来等会儿就放过你。”
朗清被插得几乎失神,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又被两只手心狰狞的肉棒唬的一惊,当下想也不想便要逃避:“不——”但他这话注定没人听,不仅阎九和曾淇淇没松手,原本兢兢业业的猛干的人也不甘心被忽略,保持着从身下插入的姿势将人托抱起来,反身压在沙发上,两手钳制住他虚软的腰身,掰开臀肉从后挺入,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深。
“嗯啊————”朗清伏在沙发背上,腰身瘫软下去,显得臀肉翘的更高,精巧的蝴蝶骨难耐的拱起,又颤动着打开,细白的长腿被迫屈跪着,脚背绷直间或胡乱的踢蹬两下,在元奕干进去时勉力抬臀接纳,抽出来时情谊绵绵的挽留。
怕他射的太多伤身,阎九已经趁隙在他身前套了一个小环。元奕毫无顾虑,专心的狠捣着绵软的内壁,快感逐渐累积却又无法发泄。朗清难耐的挺着身体,在皮质沙发上磨蹭了许久,呜咽着忍过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痉挛的颤抖了几次,才终于在元奕又一次狠狠的顶撞在穴心时,翘起臀瓣腰身颤动许久,后穴抽搐着喷出一大波热潮。
在穴内的肉棒也快要喷发,元奕不再大进大出,反而紧紧抵在深处,细细的碾磨着敏感的小口,扶着两瓣肉臀的手大力的抓揉,加深他的高潮。朗清刚刚喷过一次,穴心那处还在紧张的收缩,便又被粗硬的龟头挤压研磨,恐怖的快感不断叠加,刚刚喷过的后穴再次狂乱的吸吮起来。
元奕再也忍不住,粗喘着重重顶弄了上百下,弄的朗清再也支撑不住,软到在沙发里,才低吼一声喷出大量浓稠的热精。身下的人已经发不出声音,因为无法用前面高潮,穴心深处抽搐着涌出一大波热液,浑身因为高潮而阵阵颤抖,潺潺的湿液不断从穴口流出,打在肉棒下的囊袋上,爽的元奕喘息声更重,按着他的小腹震动了许久。
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内壁还在疯狂的抽搐绞弄,元奕想压着他再享受一会儿,被一边曾淇淇守着点催促。他翻了个白眼,等朗清微微平复了一些,才放开他瘫软无力的身子示意另一边的阎九来接手,当面上演一出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还不忘叮嘱阎九:“他有点累,你轻一点啊。”气的曾淇淇目瞪狗呆。
阎九笑了笑,放开一直套弄着的粗长,将朗清翻了个身,仰靠着软枕,掰开双腿保持大开的姿势。粉嫩的穴口因为没有堵塞,缓缓的流出一大股白浊,他眸色微暗,身下的肿胀青筋毕露,硕大的龟头抵着还未完全闭合的肉孔,黑红的颜色衬着粉嫩的小穴,愈发显得火热难耐。
另一边曾淇淇还在不满的抱怨,阎九已经先下手为强,粗长噗嗤一声一挺而入,朗清眼角绯红,还未从之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顶入弄的高高的呻吟了一声,反射性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眼角滑下一滴眼泪。
阎九俯身让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手按住他的腰臀,让两人的结合处紧密相连,一手扶着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朗清听话的随他摆布,长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侧,小穴努力的吸吮着入侵的粗长,靠在他的肩头细细喘息。
“真乖。”阎九被他夹的浑身舒爽,下身挺动狂插起来,肉棒下囊袋啪啪的拍打着柔嫩的腿心,朗清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抑制不住的飘出来,最后实在难耐只能咬住阎九的肩头,潮红的脸上一片泪迹,双腿愈发夹紧,十个脚趾蜷缩成一团,胸前两颗小豆被上方坚硬的胸膛反复摩擦,硬挺着一碰就躲。
阎九无论何时都担得起温柔二字,除了这种时候。朗清眼角绯红,泪痕凄惨的躺在他身下,被自己粗黑的肉棒顶的不断耸动,一贯清冷的脸上全是脆弱不堪的忍耐,最后实在被插的狠了只会哽咽着示弱,他真的爱惨了这幅样子,哪里停的下来。只恨不能插坏他,插的他再也不能冷静,浑身颤抖的沾染满他的气息。阎九搂紧他,隐忍道:“阿清……忍一忍……乖……我停不下来……”
“嗯啊————”
这还不是最难耐的,朗清艰难的从欢愉中回复一点神志,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