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阿普切将羽毛笔蘸着墨,在羊皮纸上写下所有的自己对库库尔坎的记忆,那所有他在自己的梦中出现的时候。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虽然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但是她敢肯定,那是一双金色的竖瞳,又或者说,当少年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看着下面的时候,简直和自己曾经见到的家中的画像中的人重叠,虽然对于老人所说的传说不屑一顾,但是,或许这就是一个可能不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奇的话,那么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定是神奇了。
“那双黑色的双眼?”西里斯说。
“西里斯,或许,我们可以找到神秘人的秘密。”阿普切说,拉着西里斯让他带自己回到居住的旅店。
缓缓的仰起头,那是一双和阿普切有着些许相似的野兽一般的金色眼眸。只是她的并非是竖瞳罢了。
一切的一切在这里终结了,自己之后再没有梦见过库库尔坎,自然也不会知道他给过的自己究竟还有多少的提示,伸手,将羊皮纸放在桌子上,阿普切没有形象的扑倒在床上。
“在一年级的结束,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的时候,他拿着一颗心脏。”阿普切说,虽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他相信西里斯会听下去的。
细细的仿佛羽毛一般眼睫轻盈划过手心,西里斯突然觉得胸前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般。
“这样吗?”皱了皱眉,
的视线。或者他想说的是,看到的并非是真相?在最初的文明中,羽蛇神又被称为幻视神,是与神明沟通的渠道。那么如果是四年级的话,他说的看到的并非真实指的是穆迪教授的存在?那么在一年级的假期的时候他逼迫自己吞噬的心脏又代表什么呢?
飘动的金色的飘带,轻轻的铃音响起,少女看着那相协离开的两个人,自己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又或者说,他们用的并非是那么普通的离开方式?
点了点头,阿普切指了指羊皮纸上写着双眼的那个单词。“但是四年级的穆迪教授是假的,也就是说,他是用眼睛看不到的真实,四年级也是一个巨大的骗局或者说是笑话。”阿普切说,他深深的呼吸着,毕竟在四年级的时候自己看到了自己父母的消亡,那是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剩下的家人的死亡。“所以,看不到的真实。”
“对,但是四年级的时候他蒙住了我的双眼,你应该记得。”阿普切说,因为你看到了那双手。
“你已经给了我们很大的提示了,阿普切。”西里斯说,不论阿普切说的是真是假,又或者说,那提示还有多少,但是到底是一个提示,虽然自己想不到当中的联系,但是却并不代表别人不会,他会告诉邓布利多的,而且,如果真的什么都要去拜托那个不知所谓的神的话,他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吗?
“在二年级结束的时候,他毁灭了祭祀者的心脏。”阿普切说,“但是却又不是,祭祀的心脏是甘愿奉献的,也就是说,二年级,有谁奉献出了一颗心脏。”
果然,坐在椅子上,西里斯看着阿普切写在纸上的字样,一点点的思考着可能,如果真的,是真的羽蛇神出现在了阿普切的梦境中的话,那么他可以相信,如果是真的神,他不会浪费自己的一丝一毫,来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巫师聊天,即使阿普切的天赋就是库库尔坎。
躺在阿普切的身边,西里斯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怀中,将他揽在自己的怀中,“你已经做了太多了,让自己放松一下好吗?”西里斯说,伸手盖上阿普切的双眼,虽然阿普切没有说什么,但是他还是知道,虽然他看起来可以轻松的谈论四年级有关的所有,但是那些过去终究给他带来了太多太多的伤害,“现在我掩着你的双眼,好好休息一下好吗?”
二年级,究竟发生了什么?在自己石化的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杀戮停止跳动的心脏,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二年级自己被石化的时候梦到的是祭祀的奴隶,那么说,那心脏是被献祭的心脏,也就是说,那是脱离了自己的主人被自愿献出的心脏。
转头,阿普切和西里斯对视,那么自己最大的迷惑就是二年级的心脏了,那个日记本除了是神秘人的日记本之外,还是什么,又或者说,他究竟又代表着什么?
很少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前台几乎也看呆了,但是他还是记得自己不能将住宿客人的信息暴露,所以他抿了抿唇。“抱歉,小姐,我们有我们的规定,我们不能暴露我们客人的消息的。”
“但是哈利说,二年级没有人死亡,只有石化,他只是毁灭了一个属于神秘人的日记本而已。”西里斯说,但是他还是将自己的猜想写在了羊皮纸上。“如果他毁灭的是一个神秘人的话,那么四年级的神秘人,又是如何复活的?”
“抱歉,我想咨询一下,最近有两个男人来酒店入住吗?”前台,一个容貌迤逦的少女向前台打听道,她穿着一身淡色的长裙,修身的设计很好的凸显了她完美的身形,抬眼,她看着前台,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点了点头,阿普切放任自己将头倚在西里斯的胸前,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