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陈应观看着窗外的暴雨冲刷着的一切,雨滴落在曾被静心呵护的玫瑰上,花瓣承受不住雨滴的重压摇摇欲坠最后散落于泥土中不久后消失于尘世间。窗没关紧,悬于高粱之上的白炽灯被风吹得有些摇晃,光影影绰绰投射在他的脸上,落在纤长的羽睫上,滑落于高挺的鼻,轻吻着这人苍白的唇。一束光冲破厚重的雨滴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声音越来越近,陈应观看着知道是陆远筠回来了。
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带着潮热一路往下,是唇。像诱惑亚当吃下上帝的苹果的蛇,这条罪恶之蛇在温热的口腔横冲直闯,红蛇扫过内里的一切,强势诱引着陈应观与之紧紧纠缠,直至陈应观眼尾泛着红,水雾充斥于那双桃花眼,喘着气推开陆远筠,银丝在空中泛着点点寒光。
但尝过珍馐玉食的人怎会满足于此。
吻痕伴随着脱落的衣物蜿蜒而下,惨白的灯光下照出了那人如玉般白泽的身子,每一处都好似被上帝怜爱着,无法挑出一处不完美之处。本是完美的玉体却被施加点点红星,给人一种施虐的美感。既想给予他疼痛看他因痛弓起蜷缩的身子,紧皱的眉头,难以抑制的叫喊,又叫人更想看到他盈着一弯春水,喘着破碎的呻吟在身下随着你的动作沉浮,再给予他灭顶的快感。
陆远筠一贯臣服于自己的欲望,特别是这种欲望是源于陈应观。
他与陈应观自幼相识,曾经年少轻狂时也度过一段荒唐的时光,对于陈应观的敏感点更是一清二楚。陆远筠把陈应观抱起放到床上,继续拥吻着陈应观,手则往身下探去直至触碰到那雪上红梅。听到身下的人在微微颤抖,陆远筠更是加大了力度。仔细一瞧,那红梅处竟有一小孔。幽香充斥着他的嗅觉陆远筠一路舔舐着陈应观的身子,伴随着水迹来到粉嫩精致的物件前,陆远筠将它含入口中眼中看着那人因他的动作而挺起的精瘦的腰,一个深喉就让陈应观承受不住不久后便交代了出来。陆远筠一个轻笑把陈应观翻了个身,摸了摸那幽深的洞穴,手指摩擦扣动着内里的肠壁碰到某个地方看到陈应观僵直了身子,便往那处猛烈进攻直至泉水涌流随后挺身进入。
“应观,陈应观,你这辈子都不可以离开我。陈应观,你是我的。”
陆远筠紧紧抱着陈应观往内里冲刺。液体因快速的拍击被打成白沫,粗长的物件把柔软的肠壁被弄成它的形状,直到两人共攀巅峰。他背对着陈应观,看不到陈应观早已没有光的幽邃的双眸,只能模糊的感受到他给陈应观带来的不可磨灭的快感。一场激烈的情事结束后陆远筠抱着怀中软的像一摊春水的人儿去清洗,乌黑柔顺发丝被嗡嗡作响的吹风机荡起,眼前的人像一个精致的木偶。陆远筠像一个害怕自己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孩子,他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陈应观尾骨的纹身像是在确认着这个人是否打上他的烙印,在他的掌控之间无法逃离。
陈应观被困56天。